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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奶爸爸(女a男o,男小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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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份,梁濯怀胎十月终于生下了只属于自己的孩子,精子是从精子库里申请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孩子的妈妈是谁。不过这不重要,只要那人身体健康就好,这样他的宝贝女儿纯纯就没有患病的风险。

孩子喝的是进口奶粉,并不靠父乳喂养,但他还是要每天不定时吸奶,不然胸涨得厉害。

靠近楼梯有一间堆杂物旧文件的房间,梁濯寻个工作间隙就进来用吸奶器吸掉乳汁,只不过时不时会有人闯进来,锁了门也要找钥匙打开。

进来的人大多是alpha,看到梁濯之后依然像没事人一样翻翻找找,有时还会搭话,这让他分外尴尬。

今天他干脆不锁门了,反正最终也要闯进来,锁上了也只是让自己提前焦虑而已。

果不其然,他一解开衬衫,就有人推开了门,

“抱歉。”极清冷低沉的女声说道。

来人是个女alpha,她虽然带了抑制手环,但是强烈霸道的信息素还是泄露了一缕,单这一缕就让梁濯软了腿,他正处于性欲旺盛的时期,又刚刚生了孩子,激素分泌让他的性器分外敏感。

说来也怪,自从那个女alpha关上门退出去之后,再也没有人进来过了。梁濯难得耳根清净地解决了问题,哼着歌儿走出去,正看到刚刚那女人面色不善地拦下了一个人,“里面有人,不方便,等会儿再进去。”

“好的,涂总,我待会儿再来。”

难道她一直等在这里替他拦人吗?

梁濯心头升起一丝感动,这是他自从未婚生女以来接受到的第一份善意。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说他不顾omega的脸面肆意妄为。

“谢谢。”梁濯向她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不客气。”

说着她转身便要走,梁濯急忙出声,喊停了她,“请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她不解地偏头问。

“我叫梁濯,您叫什么名字?”

“涂夕,涂山的涂,夕阳的夕。”

后来他才知道,涂夕是公司刚调来的总经理,上任叁天,因为公司事务交接出现了问题,一直没有开欢迎会,所以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她是谁。

梁濯是设计部的一名小员工,不擅社交,开全体大会的时候总是坐在最后,生怕老板记住他,所以他以为涂夕应该转头就把他给忘了,然后他只在开会的时候能再看到她。

可是第二天他来吸奶的时候,又看见了涂夕。

她从长长的走廊那头一步步走近,身后的小秘书蹬着高跟鞋,给她讲下午的行程安排。

梁濯发现她有一头好头发,柔亮顺滑,像缎子一样,在太阳底下闪着亮光。

“涂总好。”他点头问好。

涂夕扫了一眼他拿着的东西,和秘书耳语几句,之后又对梁濯说:“我秘书会带你到我的办公室,那里没有人来,你可以自便。”

梁濯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涂总,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没有设立专用的场所,是公司的问题,之后我会着手处理的。”

说完涂夕就走了,秘书小姐姐带着他去涂夕的办公室,这会儿正好上午十点,正是各部门汇报的时候,涂夕却走了,他问道:“涂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怎么现在走了?”

“他未婚夫要闹自杀,涂总赶到医院去了。”说完之后,秘书自知失言,又嘱咐他说:“别说出去哦,这是涂总的私事。”

梁濯当然是不会说的,他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办公室的陈设很简单,处处透露出涂夕的干脆利落,梁濯只呆在沙发附近,没有四处走动,所以这处的信息素分外浓郁。

涂夕回来之后,一坐下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带着奶味的甜香,她脑子里浮现出梁濯的样子,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是安静的、斯文的,和这样的信息素很不协调。

之后的数日,梁濯一直在涂夕这里解决吸奶的问题,她不在的话就在沙发上坐着,她在的话就去衣帽间,总之涂夕总是能闻到他的味道,而且一日比一日浓。

“我让人把杂物室里的杂物都搬到资料室了,那里现在改成了背奶omega的专用房间,你以后可以去。”涂夕说。

“哦,好,谢谢涂总。”梁濯提着自己的机器,脸上难免带了一点失落感。

但今天他已经来了,涂夕不好赶他走,不然显得她有些嫌弃他,所以他依然在衣帽间吸奶。

可是片刻之后他又出来了,熨帖的蓝色衬衫上有两团水渍,正好是胸口的位置。

梁濯无措地开口说:“我的吸奶器坏掉了,好涨。”

涂夕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解开衬衫的扣子,把她的手安顿在他微微鼓胀的胸口处,按着她的手揉捏。

她感觉自己被钉在了椅子上,半步动弹不得,梁濯喉头溢出的低低呜咽、弥漫开的甜腻气息、还有她指尖露出来的那两颗红色茱萸,让她脑子里一片轰鸣。

吸奶器其实早就出现了故障,工作的时候时断时续,梁濯一直没有换,倒不如说他一直等着它坏掉,之后他可以以这样拙劣的借口去勾引涂夕。

梁濯觉得又痛又爽,痛的是乳汁不能干脆地流出来,还存在乳房里,爽的是涂夕的手已经不用他引导,很是主动地按捏剐蹭。被强势的alpha掌握着身体的感官,那让他感觉像是被圈养被占有着,当然,那个强势的alpha是涂夕才可以。

乳头溢出一些白色乳汁,梁濯捧着自己的胸凑到涂夕面前,说道:“涂总可不可以帮帮我。”

涂夕懵懂地抬头,问道:“怎么帮?”

梁濯把自己的乳头递到涂夕的嘴边,已经充血变硬的大红豆磨着她的下唇,“吸我的奶,喝掉它,真的好涨。”

涂夕再也受不了这样的骚扰,从身到心都起了一阵狂躁的痒意,她下意识地叼住梁濯的乳头,吮吸起来。

梁濯被这样的刺激弄得连连喘息,手指插到涂夕茂盛的头发里,总算为自己找到一个支点,不然他有些站不稳。

“唔……轻一点……好乖。”

涂夕埋头在他的小肉丘之间,omega的乳房并不大,只是因为涨奶,有些隆起的弧度。她感觉自己已经丢了神志,全然没有成年人的冷静,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专心地喝奶。

梁濯清晰地感觉到涂夕湿热的口腔,绵软的舌头,那舌面抵着他的乳孔吸掉他上面的汁液,下面的汁液也流出来了,但它却没个好归宿,只是打湿了他的内裤,时刻提醒着他,他对涂夕的觊觎。

…………

“啊……好大……夕夕操得好深。”梁濯手里握着按摩棒又快又狠地抽插着自己的小穴,那处已经一片泥泞,一看便被蹂躏了好几轮。但他还是不满意,越高潮心里越空,他渴望涂夕插进来,不用怜惜,粗暴地对待他。

又高潮了之后,梁濯脱力地把按摩棒扔在一边,只剩下后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搔着他的神经。

“好想……好想被你操啊……夕夕。”他腿间夹了个枕头,难耐地磨蹭着,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信息素混合着体液的味道。

“会不会太骚了,夕夕,会不会吓到你。”他喃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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