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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润白的母亲带着他嫁给了一个赌徒,小时候吃过不少苦,他被接回总统府过第二年,他母亲生下陆可鸢,那个赌徒死性不改,陆可鸢过着沈润白小时候一样的日子。他大概是从陆可鸢身上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所以对陆可鸢十分纵容……”
薄沉璟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
盛初漾听得似懂非懂。
但她明白了一点。
薄沉璟没忍心告诉沈润白,陆可鸢已经不是他妹妹了。
盛初漾微微偏头,仔细打量着薄沉璟,幽幽开口道:“你对沈润白余情未了啊。”
说是这十年都不来往。
但现在看来,薄沉璟对沈润白,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绝情。
“余情未了?”薄沉璟生生被噎了一下:“谁教你的?”
盛初漾:“啊?”
她用错词了吗?
薄沉璟:“听说你上次考试,阅读题零分?”
盛初漾:“……”
到底是谁泄露了她阅读题零分这件事!
盛初漾生气了。
但她是讲道理的人。
她要用道理说服薄沉璟:“你知道什么叫「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吗?”
“我现在知道了。”薄沉璟低头看她,嗓音带笑的轻声叫她:“盛老师。”
感觉自己被嘲笑了呢!
……
盛南亭的尸体在那场大火中烧成了灰。
事后,盛初漾回了趟殡仪馆给盛南亭收「尸」。
老板看着付之一炬的殡仪馆,焦眉愁眼的说:“祖传的家业啊,就这样没了。”
盛初漾也觉得老板很惨,这分明是无妄之灾。
她出声劝老板:“节哀。”
老板:“你也是。”
相比起来,他觉得盛初漾也挺惨的。
这小姑娘原来是想给亲爹办个隆重的葬礼,结果现在亲爹的骨灰都烧没了。
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呗。
老板是个厚道人。
想到葬礼还没结束,把人家亲爹的尸体都烧没了,便说道:“举办葬礼的钱,我会全数退回给你。”
“不用了,你……”
盛初漾原本想说「你也不容易」,但想了想,换成了:“大家都不容易。”
老板感动得两眼泪汪汪:“盛小姐,你真是好人。”
盛初漾没再说话。
好人可没那么好当。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盛南亭烧得灰都见不着了,盛初漾还是找了块墓地,给盛南亭立了个碑。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墓园就给盛初漾打电话。
“盛小姐,您父亲的墓……”负责人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为难,像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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