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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回压根没功夫理会哥哥一家,不动声色地看着桑云晚。
她低垂着睫毛,像是凤翎一般,娴静温婉。
“现在身体很健康。”桑云晚收回手。
姜回说:“不出问题的时候,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一出问题,几乎会要了我的命。”
他很平静地说出了这番话,任由谁经历了那么多次濒死的感觉,再提起这些也不会像寻常人那样避讳。
“嗯,你脱衣服吧。”桑云晚道。
姜茗承脱口而出:“晚姐,你……”不要假公济私啊!
叔叔的俊脸真是无往不利,把晚姐迷住了。
“大惊小怪什么?治病脱衣服不是很正常吗?”姜回凉凉地瞥了眼姜茗承,神色自若,开始解扣子。
姜茗承匪夷所思地看着小叔,就算是治病,小叔也几乎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
桑云晚坦然地看着姜回,见他将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了如冷玉一般的肌肤。
他的身体虽不算健硕,但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看着不至于过于健硕,也不会太孱弱。
桑云晚拿出了在神庙拿着的红色珠子,红色珠子释放出了一道柔和的红光。
姜回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加速了,仿佛要跳出来一般,他伸手捂了捂心脏处。
“姜二爷,把手移开好吗?”桑云晚柔声问。
姜回咬着牙移开手,就见桑云晚的手一拍,将红色的珠子拍进了他的心脏处。
“不见了?”姜母惊叹。
姜父目不转睛地看着,心脏揪得很紧。
“唔……”姜回感觉那珠子进入自己的心脏后,上蹿下跳,活像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
桑云晚的手还压在姜回的心口处,单手结印,嘴中念着晦涩的口诀。
姜回额角的青筋爆出,细密的汗水顷刻间就布满全身,冷白的肌肤像是刚刚泡过温泉带了红。
因痛苦而仰头拉长了脖颈的线条,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凄美得叫人鼻酸。
姜茗承和父母虽担心,这时却不敢出声询问,就怕打扰了桑云晚。
大约持续了一分钟之后,姜回才觉得好受多了。
“可以了。”桑云晚收回手,“姜二爷可以去洗个澡了。”
姜回说:“我带你去洗手。”
他随便将脱下的衬衫穿上,不再像之前那样扣得严严实实,充满禁欲感,而是随意地扣了几下,颇为落拓不羁。
看着姜回熟门熟路地带桑云晚去洗手,姜茗承小声说:“小叔该不会想私下怼晚姐,把她气跑吧?”
“这也有可能,要不然你去看看?”姜父再次将危险任务交给姜茗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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