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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珞兰慌了:“大哥,你听我解释……”
“我这个人从不爱听解释,文珞兰,你记住了,你只是我放在纪存礼身边的一枚棋子,做棋子的,自己不能决定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但在法庭上,你却自作主张,给我设套,让我做证人?”
“我……只是想赢……”文珞兰咬了咬唇瓣,弓着腰鞠躬:“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过来。”
“是。”
文珞兰走上前一步,谁知下一秒,纪存修抬起脚,便往她小腹上狠狠一踹,力气很大,直接把人踢到地上。
“记住了,下次可就不是踢一脚这么简单!”
纪存修盛怒难消,把车门重重关上。
刘宽赶紧上车,驱车离开。
待车子开走后,文母才急忙跑过来,抱住女儿:“兰兰,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打你?”
文珞兰捂着肚子,摇了摇头:“没事,我该打。”
站在一旁的常文娟很尴尬,束手无策:“要不我给礼儿打电话,让他带兰兰去医院看看?”
“好啊伯母,我肚子确实很痛。”
“唉,我这就打电话。”
……
“爷,回第一府还是公司?”刘宽一边开着车,一边询问。
“回第一府。”
……
回到第一府,纪存修径直朝厨房走去,着实把家中佣人吓了一跳。
古言:君子远庖厨。
纪存修长这么大,可没下厨做过一餐饭。
所以当他系上围裙,看似像模像样要准备做东西的时候,佣人们都诚惶诚恐。
“爷,您要做什么?吩咐我们就是了。”
“是啊,怎么能让您亲自下厨呢。”
“别吵,都滚出去。”
纪存修有些烦了,冷沉沉地哄人。
佣人们不敢再絮絮叨叨,只能待在厨房外。
纪存修对着冰箱上的视频教程,开始和面、发面。
磨叽了半个小时,总算找到了手感。
接着,他开始捏第一个猪猪流心包,第一个捏地比较慢,后面地越来越快。
他做的正得心应手时,刘宽站到厨房门外,敲了敲门走进来。
恭恭敬敬地站在距离纪存修一米外的距离,汇报道:“爷,温小姐他们去了云山肴,为了庆祝肖明无罪,还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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