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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风听她这般说,便知事情不小。
阿争接下这令牌,有些茫然道,姑娘,给他们看这令牌,有用么?
卿如许注视着那刻着龙纹的御赐令牌,顿了顿,才道,有用。她又抬了抬眼皮,继续交代道,你待会就让息春出去跑一趟,找崔昭派几个人过来帮忙一起守门。若是真的起了冲突,也不用怵。只要能拦住他们就行。今夜只能先这样,其他的事,等熬过今夜再说。
按她的预估,今日直到她出宫之时,也只听得侍卫说要捉拿刺客,却无人说到刺客具体是何人。毕竟宁帝也只给予了太后执掌后宫的权力,而卿如许官至四品,要抓她,要么需要得到宁帝的首肯,要么需要刑部和大理寺共同签署的先斩后奏的文书。
也就是说,最早也要明天,才会有刑部或大理寺的人来缉拿她。
至于其他人,凭着宁帝的御赐令牌,还是能顶一阵子的。毕竟宁帝当初给她的令牌,并不是普通的出入令牌,而是可以在紫宁宫畅行无阻的令牌。既然是畅行,她想去哪儿去哪儿,那么她自然也可以不想去哪儿就不去哪儿。
阿争听得这些话,也明白到似乎出了什么大事,神情也肃然了几分。他朝顾扶风看了眼,得着同意,便连忙按着卿如许的交代去办事了。
顾扶风默不作声地随着卿如许回到她的房中,见她略显疲惫地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桌上放着一小碟糕点,卿如许拿巾子擦了手,就拿起一块看也不看地往嘴里塞。
顾扶风连忙道,灶上热着晚饭,我去给你拿。
不用了
卿如许出声喊住他,我吃点这个就行。
顾扶风便沿着桌边也坐了下来,怕她噎着,又给她倒了杯热茶。等她吃完一块,拿帕子擦拭嘴角,才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神情肃然,面上没有半分笑意。
卿如许瞅了一眼他,勉强牵出一分笑容,道,你别紧张,已经没事了。她声音软软的,透着几分疲乏。
见顾扶风等着她的解释,她道,今日宛淑仪差人来找我,可等我入了宫,却见得宛淑仪已经死了,有人指认我是凶手。她不想顾扶风担心,便略过所有过程,也略过自己是如何从宫中逃出的,不过好在,最后我还是逃出宫了。
顾扶风的脸色却变得严峻了起来,他自然知道事情不会是她说的这么轻松。
若有人指认她一个官员杀了嫔妃,又怎么会轻易放走她?只怕今日在宫中,已然有过一番血雨腥风了。
她又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慢慢咀嚼着,略略出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顾扶风心有疑问,可他知道卿如许现在脑中必然还在思考着重要的事,个中细节也不着急非要在当下去探知,便只问更为重要的事,我们要等的人,来了?
应该是。卿如许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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