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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他不想说给卿如许听。
还有什么?卿如许问道。
他挑了挑眉,含蓄不明地问道,你说你痴迷于他,那你跟他你们俩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什么叫什么程度?
卿如许眨了眨眼。
我们也就是
顾扶风斜睨着她,屏息静听。
她却突然话音一转,我们俩怎么样,同你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你少借着正事来打听些我的私事!
顾扶风收回耳朵和眼睛,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不说话了。
卿如许却陷入了沉思。
扶风,我觉得,你的疑问有点道理。我可能是当局者迷,好多事情我从来没细想过。
如今来看,这整个的过去里,有诸多疑点。一时让她理不出个头绪来。
顾扶风见她认真的样子,便回头示意屋里的瓷瓮,那里面是你养父和义兄的坟头土?
嗯。肖叔后来托人为他们收敛了尸首,因是戴罪之身,也不敢葬在长安,就葬在了咸阳的芈山上。
你亲眼看着下了葬?
没有。肖叔安排好了,我才去坟前祭拜的。后来我心中愧疚,觉得是我引狼入室,对不起义父和兄长,便只带了一抔黄土回来。希望等大仇得报时,再去他们面前认错。
顾扶风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查查这个肖叔,也顺便查查你的义父吧。左右我们现在找不到那齐太医,也许顺着这条线,反而能有些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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