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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是做了什么事令殿下误会了?她声音轻细,陪着十万个小心。
这下却换承弈不解了,他看卿如许眼神似有退拒之色,身影也僵硬了许多,不似方才那般疏懒。
你你给我送盐袋,冒险替我母妃诊治,给我开安神的方子,还暗中调查我的喜好,给我送来喜欢的茶,连装茶的罐子也是精心替选的,还亲自在上面题了我喜欢的诗,也知我不喜欢女子穿红着绿,总是一身素净。何况你方才还特意凑近我,看我的眼神也你这般讨好我,难道不是这打算?承弈皱眉。
卿如许听了一半便已色变。
她抬起一支胳膊挡着脑门儿,轻揉着自己的额角,暗暗咬了咬自己的唇,无声长叹。
这误会可大了。
难怪,六哥总是笑说,这男人跟女人之间,左右逃不开那点事儿。
承奕竟然不信她是为了辅佐他而来,反倒认为她是因男女情事。真不知是该说他对自己夺嫡过分不自信,还是该怪自己没有拿捏好分寸了。
她立即坐正了些,端出平日在宫中的板正姿态,冲承弈覆手一揖。
许是我小时候同我兄长一起长大,后来又常年同她突然噤了声,又继续说道。总之,就是我对男女之防不太擅长,许是我行事思虑不周,才令三殿下生此误会。这实在,是我的不是。
她诚恳致歉,也不太敢抬头去看他什么反应。
承弈望着她,沉默了片刻,眼有不善,你这是欲擒故纵?
卿如许闻言眉头一跳,觉着今日这误会结的,真是有点棘手了,一时思绪万千,不知如何解释。
承弈见她一时不语,似是默认,面上更是不愠,道: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以为玩些无聊的手段,便能将男人紧紧握在手里。
卿如许闻言慌忙解释。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马车此时突然急停,马车也随之一震。卿如许和承弈都被这一晃动往前摔了一摔,各自慌忙扶着车身稳住身形。
阿争神情严肃,扭头冲着车中低呼:姑娘!
卿如许闻言忙蹲到车门处,凑近阿争。
何事?
嘉会坊走水了。阿争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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