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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我们也帮你盯着点动静。”
“好。”
盛喃心虚转回来,一边往外拿书和文具,一边在心底叹气。
虽然不想让他背锅,但说他在等着被她渣,好像更奇怪吧?而且,她倒是知道靳一为什么不联系她:一方面应该是因为她那晚的话,另一方面……
盛喃低头,心虚地看了眼自己从包里拿出的手机。
这号码还是她到S大前一天新办的卡,靳一前天让徐放彬到她们上课的教室里帮他匿名带了话,只有一句“手机号没有换,随时可以”,盛喃纠结了两天,还是没给他发过消息或者打过电话。
手也牵了,吻也接了,不给名分不让公开就算了,连电话号码都没给留下。
简直是当代渣女典范啊。
盛喃心底自我唾弃。
放好书包后她趴在桌上沉思数秒,最后还是慢吞吞掏出手机,点开那个这几天已经不知道戳过多少次的备注号码。
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习惯了,她给那人的备注仍旧只有一个J。
对着屏幕停了几秒,盛喃支起身,点开虚拟键盘轻轻敲字:
-这是我的……
号码两个字还没来得及敲上,讲台前响起教授的声音:“不错,果然是开学第一堂课,今天应该就是你们这学期到得最齐的一天了。建议大家都互相看看,认识一下,后面一整个学期可能都没这个缘分再见了啊。”
“哈哈哈哈。”
阶梯教室里响起笑声。
副院长的玩笑话显然只是活跃气氛的,并没有提前开始上课的意思。
又过去几分钟后,离着15:20的上课时间只剩最后一两分钟,教室坐得基本满了大半,前门已经没人了,后门也很少有学生进来了,不过偶尔还是会冒出一两个。
讲台上的副院长收拾好讲桌,扶着桌边,做了一个类似绅士扶拐的悠闲动作,他打量偌大教室:“这第一节课就敢卡点到的同学,你们可都得记一下,以后要多和这样的同学来往。”
“为什么啊老师,”有学生不服气,“应该记我们最早到的吧?”
老教授欣然解释:“敢于卡着最后60秒上副院长的课,还是第一节,用苏洵的话说,他们这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是为将之道、大将风范啊。”
“哈哈哈哈……”
教室里笑得更欢了,晚来的学生都赶紧红着脸找座位,不敢反驳。
眼见着教室前面的挂钟上,距离15:20只剩下秒针的最后四分之一圈了,被关上的后门再次打开。
一道身影匆匆进来。
部分学生看过去。他们是想听教授继续玩笑,但是看清那人长相的第一秒,那些声音就全都停住了。
空气突然静了十个分贝。
台上准备讲课的副院长察觉,也跟着抬头:“前面只能算大将,看来最稳当的主帅现在才——咦?”
这一声惊疑,让没去看的学生们也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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