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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把椅子过来,朕也累了。”
隆承帝并没把宣纸给武王,椅子搬来后,他坐下来,不曾松开温浪,并且不错神盯着温浪。
这份明晃晃的爱护让朝臣仿佛吃了柠檬,酸得难受。
朝臣勋贵聚集在隆承帝两侧,命妇小姐们站得稍远一点,聚在一起听着动静。
温暖掌握的消息有限,上辈子母亲没提过这事,回京后,温暖借着安阳长公主的名义收拢以前的管事,做了一些事。
京城中,她所能调动的人有限,不如藏拙多年的魏王!
这段日子,李湛显然没闲着。
温暖把遇见李湛的几次地点串联起来,尼姑庵,红楼,酒肆,她听说李湛前几日去过教坊司,其中大部分都是关押罪妇的地方。
李湛不是去寻欢作乐,而是去查证真相。
“儿臣先去查账,看看粮饷如何消失的,涉案的人畏罪自尽,那人同臣喝过几次酒,儿臣酒醉后说提拔他,于是皇叔便把醉言当真了,认定他是儿臣的人,他费尽心思挪用粮饷,是为取悦儿臣。
可儿臣酒醉后,说过提拔不少人,也称赞不人有才,被儿臣称赞的人都没当真,不怪皇叔怀疑儿臣,只因皇叔不了解儿臣,不懂得纨绔子弟吹得牛逼。”
“挪用粮饷的事暂且放一放,朕知晓武王冤枉了你,你同武王的赌注,是你赢了,朕一会儿帮你讨要彩头。”
隆承帝直接判定输赢,武王不服,他还能再自我抢救一下,“臣弟以为不能只听魏王片面之词”
隆承帝从宣纸中抽出两张纸,扔给武王,
“你自己看,死人是开不了口,湛儿聪明谨慎,不仅查出真相,还发现他真正的主子。想陷害湛儿的人想破脑子都没想到,安排的人是叛徒的棋子!
谁能想到一直兢兢业业,忠诚可靠,在长宁之战筹措无数粮饷,舍命杀敌的人受叛徒摆布,他做所所为都是为了更好掩藏身份,继续潜伏在京城,叛徒一直没有联系他,难怪能隐瞒过皇弟。”
武王看完宣纸后,闭了一下眼睛,缓缓跪下,“臣弟有失查之责。”
武王在隆承帝面前低下头颅,此时他不主动请罪,天晓得李湛公布叛徒后会不会把更重的罪加到他头上去。
他是真不知道陷害李湛的工具人是叛徒的暗棋,他被叛徒害苦了。
“是谁?叛徒到底是谁?”
温浪忍不住了,“武王蠢了点,过后陛下再处置他,我只想知道叛徒是谁!”
李湛捏着扇柄,俊脸冷峻,缓缓开口:“爷去尼姑庵时,温浪你也在,正帮着小尼姑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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