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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温老头打回来的散酒,叫做烧刀子。入口辛辣,喝到肚子里更辣。
虞清娴还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她眉头一挑:“好酒。”
闻清宴也喝了一大口,他喝得太快,就从嘴角洒出来了一些,顺着下巴滴落到胸膛的衣服上:“够劲儿。”
两人相视一小,再拿手中的瓶子碰了一下,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谁也没再说什么话。
两人也没有觉得二人深夜喝酒有什么不妥。修真界民风开放,男女之间的界限并没有那么大,在一起喝酒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若是看对眼了就算是春风一度也是十分常见的。
像万佛宗的佛子一般坐怀不乱的才是奇葩一个。
她则宁缺毋滥,活了百来年就那回稍微动了动心,之后就再也没遇见让她心动的男人了。
一瓶酒很快便见了底。
虞清娴上一世的喝酒千杯不倒,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如今的这一具身体,酒才喝一半,虞清娴就感觉身体有点飘,眼神也逐渐开始迷离,但意识却十分清醒。
这种喝醉的感觉让虞清娴有些着迷。
这点酒对闻清宴来说不算什么。他把酒瓶放在石头上:“我送你回去。”
虞清娴摇摇头:“我再坐一会儿,你忙的话就先回吧。”
闻清宴重新拿起酒瓶子,他喝得慢,酒还剩下小半瓶。
夜里的风徐徐地吹着,有些凉,虞清娴的酒劲被这风一吹散了一大半。夜更深了,虞清娴站起来:“我回去了,谢谢你的酒,等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闻清宴沉着脸点点头。
虞清娴回去了,闻清宴看着她回了前院,又听着她进了屋后才回自己家。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这一夜十分好眠。次日虞清娴去市场卖醋,才开张,江保国便到了。虞清娴刚刚给一大娘打完醋,看到他冷笑一声。
她刚刚还想着卖完醋去一趟农场呢,江保国倒先找来了,倒是省了她许多功夫。
江保国的假期不多,他今天只请了半天假,在中午之前他必须要赶回去。于是趁着没人来打醋的空当抓紧开口道:“清娴,娘过来了。我跟文君实在是没有时间照顾。你看你也没回去,木心水心都大了,你能不能把娘接过去照顾一下?”
他飞快地看了虞清娴一眼:“你放心,我不让你白照顾,每个月我都会给你钱的。”钱肯定会给,但给不给给多少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虞清娴呵呵冷笑:“那是你娘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照顾她?一段时间没见,你这脸咋又大了?”
江保国忍着气:“陆清娴,你别忘了,你是拿了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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