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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兮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扭过头去，很认真地码字，键盘啪啪啪的响，只是看屏幕的话，就会发现写出来的字会在下一刻被删除掉。

“好吧。”

林塘没有什么内容的应了一声。

反正问那句话也不是为了得到答案，话问出来，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沉默了一会儿，林塘正要说话，听见江灵兮在旁边嗓音闷闷地咕哝了一句：“至少不会莫名其妙地生我气吧……”

“……”

林塘一时无言以对，转头看着她，她看着屏幕，不理她。

他下意识的想要回一句“你们女生不就是经常莫名其妙生气吗”，但立即就意识到了这是自己在网络上被灌输的观念与固定思维，并不意味着对江灵兮适用。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马列教育的人，他很快认识到了自己受网络影响的负面作用，不过也没空继续反思。

江灵兮指的自然是俩人上次吵架的事情。

林塘沉默了一下，道：“好。”

江灵兮转头看过来，眸子晶晶闪亮，“好是什么意思？”

林塘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开始排下一局，“就是知道了。”

“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做‘知道了’？”

她还想要继续玩梗，林塘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过去，作势要敲她脑袋。

江灵兮往旁边躲了一下，然后望着他，咬住了嘴唇，但两个梨涡还是很不听话的浮现了出来。

她飞快地扭过头，坐正了身子继续码字，以防止被他发现自己很开心，抿住嘴角，过了会儿，才偷偷瞄他一眼，然后偷偷的笑。

笑完之后，她又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你要不要吃蛋糕啊？”

林塘看看盛放蛋糕的盒子，然后再看看她，点了下头：“吃。”

这是两人为数不多正面提到关于感情上的事情，此后便也各自默契地遗忘，说完之后，依旧是这样的相处，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细微处的一些互动，感受却又明显有所不同。

江灵兮的第一个反响平平，上午发布之后，截止到傍晚的时候，也只有两百多个播放量，好在收藏、投币的比例很高，说不定还有继续增长的潜力。

晚上她特意开了直播，在直播间里面用文字给自己打了一波广告，效果十分明显，当晚就冲到了过万播放，投币与播放量更是几乎1：1。

林塘之所以会知道，自然是无聊的时候就挂着耳机帮她刷一下播放量，这次没再去找王贺等老同学，以防八卦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