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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糕饼铺门口,阿月与许巧娘进去忙活今儿要卖的糕点,剩下的一起往铺子里去。
待上午这一摊子事忙完,乔妹儿饿得连吃三个大馒头,又喝了一碗粥,这才拖着许秋石慢悠悠的往外走。
一边散步,一边想着今儿要买哪些菜。
因着今儿不太想吃鱼,路过鱼肆门口的时候,乔妹儿便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
倒是那鱼肆娘子,见着他们二人犹豫了一下,眨眨眼睛,走到外头低声道:“乔娘子,那许小娘子是你家小姑罢?昨儿我见着她与一个年轻的小郎君在外头买吃食,我想着那小郎君面嫩的很,应当是你家亲戚……只有些人嘴比较碎,会说些胡话,你们也当心一些,莫叫人损了你家小姑的名声。”
乔妹儿一惊,连道:“多谢娘子好心,那也是我家兄弟,都是自家的亲戚。”
鱼肆娘子左右看看,又拉了她的手,神神秘秘的:“还有一桩事你也要仔细了,我听那专门做坏姻缘的赵妈妈说,张家似乎挺看重你家小姑的,有心要向你家提亲,偏又觉得你性子泼辣不好惹,只往外头放了些话,不敢说到你跟前。可每回过来买菜的时候,总是会跟别人胡扯,你家得想想法子,莫叫这等腌臜的人恶心到了。”
乔妹儿呆了一下,与许秋石对视了一眼,显然,两人都没想到是哪个张家看中自家的巧娘了。
待从鱼肆娘子口中知道这张家就是那钱屠夫的妹妹家,也就是她刚穿越过来买家具的那个张大郎家,乔妹儿瞬间就惊了:“张家还没娶郎妇呢?”
三年前的时候他就二十多岁了,如今三年过去,还打着光棍呢?
不过想了想,他家女兄和亲娘都不是个好惹的,那这似乎也就能理解了。
鱼肆娘子摆摆手,“他家女兄自从和离以后一直住在娘家,这个也就不说了,毕竟自家人总不能赶出去,可偏因着张大郎当初放出的话,说是家具铺子的收成会与他女兄分一些做陪嫁,导致好些个原本有意的人家也都放弃了。且为了这陪嫁丰厚一些,张大娘子可是搅和了不少她兄弟的婚事,多少人都怕了张家了!”
乔妹儿:“……”
所以呢?
张家是从哪一点看出来自己是个好欺负的,才敢打这荒谬的主意?
谢过好心的鱼肆娘子,乔妹儿又买了两斤的鱼豆腐,叫他家大郎送到店里去再结账。
离开鱼肆,她对许秋石说道:“他家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当初想祸害我,现在又想祸害巧娘?”
许秋石皱了眉,“咱们不与这些个生气,回头我去福云巷收租的时候,寻那张大郎问一问他到底是怎么个想的,若是再这般管不住家里人,叫他娘或是他女兄出来胡言乱语的,那少不得得教训一顿。”
乔妹儿就停下脚,很是不赞同的看着他:“事儿又不是张大郎干得,我瞧着那张大郎人品还不错。当然,这也可能只是表面现象,不过这种事儿自然是谁惹得去教训谁。”
而后她面色不善的看着许秋石:“你少给我说那一套不与女子动手的话,嘴欠心眼又坏的人,不分男女,欺负到自家人头上了,那该揍就得揍!”
他们这边夫妻二人已经商量好了回头收租的时候一起去,正好去那张家问问他们家是不是嘴上都不把门的,就喜欢随意坏旁人家小娘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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