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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妹儿笑了:“统共就认识些字儿,文章都不会读,哪里能取出好名字来?”
一旁的许巧娘正出神的听着,想着前几日从兄与她要了剩下的银票,而后买了个不大的小铺子放在她的名下,告诉她说已经租了出去,租金每月都由她自己收着,等出嫁了,也不至于没个收益。
她如今对做买卖不懂,便想好好学着,等往后成了家,便自己做些杂货的小买卖,也比什么都不懂的好。
所以她这会儿听得可认真了,就没想到,一向瘦弱的身子这段时日养得不错,这不,她小腹突然一痛,紧接着是那难堪之意涌了出来。
许巧娘小脸一白,就近拉了阿月的袖子,“阿月,我……我想回去。”
阿月见她捂着小腹的痛苦模样,立马就懂了,“那你与阿茶先回去,烧些热水喝,前头人多你就不要过去了,我会与娘子说的。”
许巧娘点点头,道了谢之后,安安静静的带着阿茶离开。
阿月等到娘子那边人少了些,便上前低声说了。
乔妹儿往远处看了一眼,“家里的糖不剩多少了,前头不远处有家杂货铺,里头有卖糖的,你先去称上一些放咱们这儿,等回去了再带上。”
阿月就笑,“娘子果真是个心善的好嫂嫂!”
“我不是嫂嫂的时候也心善!”乔妹儿就哼了一声,“你们每月的时候,我哪次不体贴了?”
正说说笑笑,不远处来了一行书生,四五人的模样,见这边摊子热闹,便也过来瞧了。
“魏兄,走这般久累着了罢?咱们不妨在这摊子上歇歇脚,喝两碗饮子。”说话这书生姓沈,也算是店中常客,又看向乔妹儿:“乔娘子,今日有甚么好吃的?”
“沈郎君来了?倒是许久未见沈郎君,今儿有卤的大鹅,还有这皮蛋豆腐,再厚颜推一推家中新做的果酒,滋味儿也是不错的。”
话刚说完,那被沈郎君称为魏兄的人便皱了皱眉:“沈兄可是瞧不起我?那不远处就有酒楼,今儿我做东,去那边吃,这摊子上能有甚好吃的?”
沈郎君:“……”
乔妹儿:“……”
虽然你说得有道理,酒楼也很有逼格,但这话听着就叫人不高兴。
眼见着他一句话得罪了两人,且沈郎君已经坐了下来,就有人打圆场:“魏兄初来不知道,这开封府的摊儿与别处是不一样的,有些个好酒菜并不输酒楼甚么。”
魏郎君皱了眉,觉得对方是在内涵自己乡下来的,当即就阴阳怪气了起来:“我虽来自别处,可是摊儿就是摊儿,如何比得上酒楼?且今儿我说要做东请同窗们吃酒,我那姊夫可是与了我不少银,诸位莫要与我客气。”
那方才被怼了的沈郎君嗤笑一声:“小娘子,你方才说得那两道菜与我来一份,果酒也来上一壶。”
又悠悠道:“我们这等人,还就是爱吃这摊儿了,魏兄家有做官的姊夫,想是平日里与我们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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