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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徐子明一辈子都是个举人也就罢了,一旦他在科举路上越走越远,艳红面对的,几乎是个死局。
但现在用着她身体的燕惊鸿听完了这番描述,对此表示:“问题不大。”
韦云图看她逞强,摇了摇头:“问题不大?你会洗衣做饭吗?”
“不会。”
韦云图看着她衣上的补丁:“会缝缝补补吗?”
“不会。”
“那么,先别说要解决徐家的问题了,您要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您打算怎么办?”
“唔……打家劫舍?”
韦云图失笑,知道燕惊鸿恐怕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殿下若是坚持不下去,请随时来找我,在下自会想办法护送您离开。不过请殿下稍安勿躁,艳红的身体还有些虚弱,又受了伤,若立刻动身回京,怕是经不起颠簸,要病倒在半路上。”
“我若来找你求助,是否意味着我们的赌约中止?”
“没错。”
“好,那我先告辞了。”
“等等,殿下离开之前,我送您一个字。”
韦云图铺开纸墨,燕惊鸿好奇地走到他身侧。
韦云图于宣纸上落笔,刚写了三笔,就听燕惊鸿惊讶的声音响起。
“干?这么直白的吗?”燕惊鸿点头表示欣赏,“我欣赏您的风格。”
韦云图被她气得笔下一顿。
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燕惊鸿已经转身跑了:“谢谢您,我懂了!”
“这是‘和’,是‘和’,不是‘干’,我还没写完!”徒留韦太傅在她身后喊着,“等等,你到底懂什么了?你给我回来!”
第4章 昨日还是金枝玉叶,今日便……
“主人,您为何要与她打这个赌?”
燕惊鸿离开后,一个年轻人从屋内迈步出来,好奇地看着她的背影。
韦云图叹了口气:“我虽然隐居于此,却一直放不下天下事。这次遇到这般离奇之事,也许真的是天意。”
“主人,您是听说她亲手斩了景王才起了帮她一把的心思吧?”年轻人耸耸肩,“您当年就一直看景王不顺眼。”
韦云图瞪他一眼:“胡说什么,我哪是看景王不顺眼?我是不喜欢他为人处世太过狠厉狭隘,明明瞧不起人,还偏偏要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装得很。”
年轻人笑了笑:“很久没见您这般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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