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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泽一个大男人还为此学了针线活,他不穿好像太不给面子了。
“哈哈哈……”姜繁夕因流泽的骚操作笑得花枝乱颤。
流泽问:“南宫兄,我们出去切磋切磋武艺?”
每次南宫兄见到忧云,都奇奇怪怪的,还是把人支走比较好。
南宫罪瞥了眼一旁面色波澜不惊的傅忧云,道:“好啊,我们去切磋。”
“那正好,忧云有话想和殿下说。”流泽上前想把手搭在南宫罪的肩膀上。
南宫罪把面具一戴,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簪。
“你这发簪还挺有趣。”流泽看到簪子上的鱼,感觉挺有意思。
他平素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要不是南宫罪特意宝贝地摸了摸发簪,他都不会注意到。
“这簪子是小夕亲自雕刻后送我的,在分别的日子里,我一直用这玉簪。见了面后发现,小夕也一直用着我送她的木簪。虽只是宫外小摊上买的原料,材质并不好,但情意无价。”南宫罪饶有深意地说。
傅忧云垂下眼眸。
流泽则是角度清奇:“是吗?我看着挺值钱的,可能因为用的人是你们吧,你们气质好。走吧,南宫兄,我们出去比武。”
南宫罪被流泽拽着出去了。
被带出营帐,南宫罪嗓音凉凉道:“给傅忧云制造机会,你也不怕我打死你。”
“南宫兄,你别开玩笑了。”
流泽以为他在吓唬自己,以前傅忧云又不是没和姜繁夕单独相处过。
——帐内——
“忧云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傅忧云清楚自己当时的情况多么凶险,若是一直醒不来,就永远醒不来了。
“救你是应该的,你若非为了姜国……”
傅忧云第一次打断她的话:“不是为了姜国。”
姜繁夕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簪子,憨态可掬的猫,慵懒可爱。
因为经常抚摸,所以簪子变得更加光滑明亮。
“忧云在揽月宫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傅忧云看着那簪子,温润的眸子里没有光亮,“我是家中庶子,父亲送我到姜国……本指着我用身体伺候达官贵人,获取情报。我做不到,也不愿这样做。”
他的父亲从不在意他的死活,更从未问过他意愿。
只是把他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送了出去。
后来,他被一个男人看上了,若不是长公主……
他可能会被送给那个男人享用吧。
即便后来他到了长公主身边,同他联络的人也颇为轻视他,认为他不过是个被女人压的怂货。
“说句自私的话,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们。”姜繁夕抬眸看傅忧云。
“殿下高兴,忧云也就高兴了。”傅忧云问,“现如今,殿下可信之人的名单中,多了一个忧云了吗?”
“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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