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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夕笑了声,把空了的酒坛子一放,随后往南宫罪的怀里一靠。

她今日一身红裙,神色慵懒地靠在身着黑袍的他怀里。

颜色稠丽如画,红似火,黑如墨。

“又是长公主先喝光。”流泽放下酒坛后,看了眼姜繁夕手边的酒坛,十分懊恼。

他又输了。

视线落在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流泽很自然地接受了。

因为画面很美。

再加上长公主那懒散却挡不住的高贵,怎么看怎么像是女王在倚靠着自己的面首,越看越觉得长公主威武霸气,十分符合她平日的风格。

长公主不让人碰,但她想,她可以随意碰别人,她就该是这样霸道的女子。

琴声停,傅忧云道:“还请指教。”

“好听。”南宫罪说。

“长公主觉得呢?”傅忧云又问。

姜繁夕给了一个和南宫罪一样的评价:“好听。”

傅忧云垂下眼眸,说:“好听就好,知音难觅,忧云便继续弹奏吧。”

接下来,姜繁夕都是靠着南宫罪喝酒的,两人像是黏在了一起,撕不开。

傅忧云坐在一旁,一曲曲弹奏下去。

只要抬眼,就能看到姜繁夕和南宫罪之间的小动作,旁人根本插不进去。

姜繁夕把流泽喝趴了,便道:“来人,把流泽送回去,本宫也该回去了。”

琴弦陡然断了,正在弹琴的傅忧云一时不察,被琴弦绷断时的力量勾伤了手指。

姜繁夕听到琴音音色不对,转头看去,就见傅忧云神色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白皙的手指已经染了血,挺刺眼。

“手伤了,这几日便不要弹了,免得伤上加伤。”姜繁夕一个眼神,示意傅忧云身边跟着的太监帮他包扎。

“听殿下的。”傅忧云说。

“殿下有些醉了,不如我扶着您?”南宫罪道。

姜繁夕被南宫罪扶着站起来,她没醉,但还是将身体往他身上靠。

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不必送了,你包扎伤口。”姜繁夕见傅忧云有要送客的意思,摆摆手。

傅忧云目送她离去。

因着她气场强大,总让人忽略她只是个身材娇小姑娘。

如今她几乎被南宫罪的怀抱包围,衬得体态越发玲珑小巧。

“殿下可真是厚此薄彼,那南宫罪受伤时,她亲自为他包扎,还送了雪玉膏。到了您这儿,也就远远地看了眼……”

为傅忧云处理伤口的太监,皱着眉头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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