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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溪实实在在地拿住京中商贾命脉,又有李衡辞撑腰。
官家冷笑几声,制止了其他大臣的询问之语,道:“义女有心,这银钱入了国库,到时边关传来喜报,重重有赏。”
不过半日,消息迅速传出,都说关明溪有大家之风,得了官家赏识,赞美之语不要钱似的往关明溪耳朵里去。
也不知道真是夸的这个人,还是那些银钱。
三日后,官家又派了五千士兵,带着粮草出了京。
关明溪听闻此事时,正在瑞和楼中写着食谱。
士兵去了便未回来,此间关明溪也再没收到李衡辞的一封信笺。
时至二月,天已回暖,关明溪也将厚厚的褙子脱了去。
从容纯公主嘴里知晓,边关传来一桩喜讯,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
张大人对此也没瞒着关明溪,关明溪也知晓他在朝为官不易,鲜少往张府去,免得心中惦记着想问上一问。
二月底,街上已经恢复了年前的热闹,街市小巷人满为患,关明溪听巧儿这样说起,也没有想要玩耍的意思。
阿贵是穿着轻薄的衣衫,两根手指头捏在一起,中间夹了一个薄薄的信封,关明溪一见便先起了身。
果然是给她的信。
“娘子,这封信是公主府送来的,说是没有署名,侍卫便送去了公主府。不知怎么夹在了容纯公主的书里,这会儿才找见。”
“什*么时候送回来的?”
“应该有好几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写什么重要的话。”
关明溪打开信笺,李衡辞在信中写道,叛逃成橘岭的大将在众士兵眼前斩首示众,再加上粮草充足,兵心稳定。
金人士气低落,派遣了一个会武的公主前来。
接着,关明溪就看见最后一个字有些飘忽,最后凌厉地朝里勾了一勾,她不由得心下一跳。
“巧儿,让阿贵备马车,去公主府。”
此去却是扑了个空,容纯被官家召唤入了宫中。
马车掉了个头,往张府而去。
张大人穿着朝服,正要出门,关明溪拦了一拦,问道:“父亲,善王在边关可有异况?”
“官家这会儿宣我入宫,听见风声说是又要派一员武将去往边关。”张大人顿了一顿,“金人的公主阴毒,善王像是受了伤。”
“可还严重?”
“当初替官家挡的一刀,那处伤口被暗箭所伤,倒钩箭。”
倒钩箭入皮肉,扯出来还要伤一次,伤口必须敷上好的金疮药。
金人有备而来,竟是知道李衡辞手臂上有伤,他那伤口本就尚未好全,便往边关而去,日夜操劳定是愈合不好。
关明溪咬了牙齿:“还真是阴毒。”
张大人见她手下捏成拳头,便劝诫道:“二娘,凡事以大局为重,你爹娘尚且需要你陪伴左右。”
“待我回府,有何动向再让小厮给你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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