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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从楼上摔下来了,”程雪解释,“他一直抓着你的手,另一只手还垫着你的脑袋,被你压骨折了。”
司徒玥很意外:“啊?我的脑袋那么重的吗?”
程雪忍了忍,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他的手——被你压骨折了。”
“对呀,他的骨头也太脆弱了吧?”
程雪无话可说了。
“你还有没有良心?”醒来的关山正好听到这一句。
“你醒了!”司徒玥赶紧道,“快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关山不发一言地松开她的手。
司徒玥揉揉自己酸胀的手腕,又动动胳膊和腿:“我身上好疼!是摔折了哪里吗?”
“睡的吧?”程雪说,“医生说你没任何毛病,就是困了,睡会儿就行,你睡了一晚上了,现在都是隔天中午了。”
“我爸妈来过了吗?”司徒玥问。
“来过了,看你没什么事儿,又走了。你妈说最多休息今天一天,要是傍晚还没到家,她就打得你再也下不了床。”
好狠的心。
“好吧,老马呢?”
“他说他自知罪孽深重,去法福寺给你祈福去了。”
“哼!”司徒玥冷笑一声,“我要是想报仇,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又问,“你怎么在这儿,今天不是要上课?”
“中午休息,我过来看看你,”程雪看了一下表,“也该走了。”
司徒玥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睡了一个好觉:“我和你一起走。”
司徒玥从关山旁边的折叠小床上站起身,因为她和关山的手谁也掰不开,护士没办法,只能将她放在折叠床上。司徒玥摸摸关山被打了石膏的手臂,笑眯眯道:“我走了啊,残障人士。”
关山横眉冷对:“滚。”
等出了病房,司徒玥立即想起来:“手机!”
程雪偷笑一声:“你别担心手机了,视频已经被我删了。”
“哎?你怎么删的?”
“他摔下去的时候,手机掉地上了,被我捡起来了。”
“那你怎么打开他锁屏的?”
程雪再次掩嘴偷笑了一声:“我趁他昏迷,拿起他的手指一根根试,就解开密码了。”
“好姐妹!”
司徒玥拍了一下程雪的肩膀,很期待地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将我和他的聊天记录删掉?”
“没有,”程雪好奇道,“删那东西干什么?”
OK,那个表情包还是赤裸裸地在那上面。
司徒玥摸摸口袋,自己的手机还在,于是她把“学习的人”的表情包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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