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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色头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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趿着不合脚的鞋子,陶曼紧紧跟在殷染身后。一间房一间房去搜索去,不要说通讯器,连个人影都没有。陶曼抓着男人袖子,死死掐着领口防止被雷雨夜的风把帽子刮下来。嗖嗖的风从没有窗户的窗户口灌进来冷极了。
她试着朝着手哈气, 但是那点热气根本就撑不过一秒时间。
“有人来了。”殷染搂着她的肩膀,把人拉近身后阴影中。按住她的头低下去, 自己则是躲在堆成小山的杂物桶后面,隐蔽的打量着外面。
艾伯家族的古堡,比想象中要大的多。陶曼没想过,他们走了这么久。除了个两具是尸体再也没有看到别的人。怎么会没有人?这么大的家族,光奴仆加起来都不会这么空旷。这个地方处处透着冷清和古旧, 在雷雨之夜有种说不出阴森感。
有些鞋子踩在石板上声音,听起来有点杂乱, 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殷染按着她头,把她拉到身后。仔细观察着,就看到几个穿着仆人衣服的人,手里提着油灯匆匆走过。陶曼以为是路过奴仆,但是殷染看到了。那些‘奴仆’有点不正常姿态。不是懦弱的普通人,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军姿。
这些人应该就是潜伏进来入侵者。
上流社会有上流社会的发达。底层依旧是底层的落魄。昏暗的油灯,能照的范围有限。这堆满杂物的过道,到处都是阴影。时不时有风吹过,呼呼像是怨灵的咆哮听得人寒毛直竖。
“什么声音?”领头的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异响。他忽然停住脚步,往两人的藏身处走来。陶曼连忙捂着口鼻,她生怕发出一丁点动静。“声音?风声吧?队长!”跟在领队身后男人话音没落,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然后就是,一句斥责。“蠢货,闭嘴。”
陶曼瞬间就懂了,奴仆之间不会称领头为队长。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奴仆,而是潜伏进来的敌人。她畏惧的朝着男人身上靠了几分,只听到外头另一个人说,“声音我没听到,但是我总觉得这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像香水的味道。”
香味?
陶曼满腹疑问,随后才想起。为了今天晚宴,殷染身上喷了点男士香水。
这么大风?还能闻到?这是狗鼻子吧。无论她心里怎么吐槽,对方脚步总之是越来越近。殷染松开环抱她的手臂,悄无声息的从后腰摸出手枪。恰恰就是在油灯照在杂物木桶的上头即将越过的时候。落满灰尘油布底下,突然咕噜咕噜滚下来一个瓶子,耳还有一只肥硕的大黑耗子,呲溜一声在夜色中跑的没烟。
“不知道那个人才,在这里偷喝仓库里的的酒。喝完了瓶子还丢在这里,你刚才闻到香味,应该是这个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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