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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柳应宁有要去的理由了——要见到韩文瑜的对头,在这种公共场合之下就是最顺理成章的时机了。
画展是乔家的二少乔倚海办的,他们家是做翡翠起家的,二少学的是珠宝设计,自然美术水平不差,这画展主题就叫今翠·恒年。
开个画展没什么稀奇的,开了一个月也没见这帮少爷小姐谁有兴趣,后天的结束晚宴才是众人乐意出席的场合。
尤其是这场宴会正赶上了柳应宁刚回国的档口。
这位大小姐要出席了,就跟鲶鱼效应似的,一石入水,不管是等着看热闹的,还是贸着劲儿比美的,其他人都跟着更起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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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宴这天,下午六点,京区美术馆。
乔家这画展是办在美术馆里的,连带着晚宴场地也直接策划到了画展现场,下午五点美术馆就正式不接待参观了,闭馆开始答谢晚宴。
柳应宁没让家里的司机来送她,自己开着车来的,因为这车里装着韩文瑜的那只Chanel。
柯尼塞格开进美术馆的地下停车场,柳应宁拉下镜子照了眼自己,脸颊紧窄而小,却肉感饱满,浓眉修长,和眼尾交汇得浓墨重彩,白金色的头发绸子一样长长的坠到腰间。
她一边那手机跟人发着语音,一边升起车门下车。
“乔老二,我这有个东西带着不方便,你叫个人帮我先收到后场去,待会儿我要用了再去拿。”
她踩着双黑色镶银色金属鞋头的王大仁高跟鞋,身上就一条薄薄的炭灰色吊带裙,用火烧边的方式斜裁出极致性感的裙角。
长腿浑圆笔直,锁骨,肩头,紧贴肋骨的薄裙,身材相貌都霸道到极致。
所以即便她只穿了一条真丝吊带裙,不那么隆重,也足够了,她依然是全场的焦点。
因为早在今天晚宴开始之前,她已经是焦点所在了。
原主跟今晚画展的主办方乔家二少熟识,微信上也有不少往来,于是柳应宁没客气,直接把限量的那只Chanel拎了上去,让乔家先帮她收了起来。
之后,她身上便什么配饰都没有了,独独带着的,就只有那只喜马拉雅钻扣铂金包。
这只喜马拉雅现在沦为柳应宁的手机包了,她觉得原主妈妈拿铂金包随便用的心态就很好,哪怕再稀有的款,这还是只包不是吗?
于是本来被供在衣帽间的喜马拉雅现在被柳应宁拎着塞车钥匙和手机,大咧咧的敞着口,扣子也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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