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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工具人,白月光柳应宁身上具有鲜明的几乎有些单薄的人设,正面形象是美貌富有,反面形象是庸俗跋扈。
柳应宁低头看自己的手,冰肌玉骨浑然天成,这双手纤细雅致的似乎在等诗人吟咏。
她美貌如斯,当什么男主的工具人?是有多想不开。
既然如此,那现在应该脱掉她身上反面的人设了。
就像她双手上累赘的尖长形芭比玫红美甲,中指带着一枚极大的尚美巴黎黄钻,目测五克拉朝上,手腕上又暴殄天物的带着一枚正阳绿翡翠平安镯。
颜色不搭,韵味不同,就知道堆的庸俗暴发户审美。
她默默看着,接着一言不发站起身,朝着飞机上的洗手间走去。
金色头发紧身低胸裙,在身上带了不止一条京区四合院价值首饰的年轻女孩,从座位群中站起来。
她的气质却在一瞬间奇异的与低俗的皮囊截然相反。
冷艳,沉静,不可冒犯。
大概是商务座宽敞得像个沙发仓,位置实在很大,原主除了托运的行李,身边还带了一只大的像台电视机的40铂金包,扔在脚边当出行包,里面塞了好多东西。
柳应宁把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摘了丢进去,把脸上妆面也都卸除干净,不留一根假睫毛。
然后花三分钟在镜子前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蛋清肌。
最后只用高光棒加强了一下眼尾的水光,擦了一只正红的唇膏,显得唇红齿白,肌肤如雪。
然后她把齐臀的黑色超短连衣裙拉到腰部以下,成了条长及小腿肚的包身裙,上身用包里翻出的丝巾系成了一件抹胸。
最重要的,她在包里还找到了一对黑色半掌手套,刚好用来遮住她刺眼的美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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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6:34,洛杉矶航班到达。
航站楼外一辆林肯四面开窗,一群小姑娘从里面探出头来在E3出口寻摸接人。
“柳应宁人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出来,一条微信都不回,上飞机之前还强迫咱们来接她呢,飞机落地了怎么把她丢啦?”
“行了别探头探脑的了,就算她看不见咱们,咱还能把她看漏了不成?待会儿谁头发颜色最奇葩,身上带的钻石最多的可不就是她了,老远就能闪瞎人眼。”
“哈哈哈哈,前两天我还看到她在朋友圈晒海瑞温斯顿拿下的一颗超过十克拉的稀有鸽子蛋呢,现在应该镶嵌在脑门上当第三只眼了吧。”
“哎,待会儿就算真镶脑门上了也记得先夸好看死啦闪耀死啦,人家女王大人咱们敢不夸试试看。”
几个女孩纷纷神情不屑的戏谑着。
此时,出口一个窈窕纤细的女人推着行李缓步而来。
女人手上戴着黑金丝绒半掌手套,一袭裹身半裙配抹胸,头戴一顶黑色宽檐帽,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紧窄的下颌,红唇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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