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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良日当天晚上,在女方家门口或坟上焚化。
可是王虎家穷的叮当响,哪来什么金银财宝,我拉起草窗户,和赤红鬼商量了一下,她没有回答我。
只是呜呜呜,一个劲儿在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嘴里还不断流血。
当时的赤红鬼,就是现在这样,没有任何的攻击性,那么我就默认她同意了。
我和奶奶连夜折金元宝,皮、免、夹、单衣服,我们许家向来靠种地为生,从来没有做过白事这种东西,都是现学现卖。
爷爷穿了一身黑袍,脸上涂了鸡血,手里抱着一只大公鸡,告诉我两一定要快,他出去就回来。
具体是去看嘛我不清楚,可是看他这身行头,就觉得肯定有危险。
在这一刻,我还下意识的看向这对镯子,还想把玉簪取下来给爷爷当护身符,才想起来玉簪断了,就连挂在墙上的白蛇画像,都不见白蛇的影子。
我是不是太依赖她了?
明明不想成为白起,却又很依赖她,内心十分挣扎。
困
太困了。
我从警局回来连夜跑到王虎家,又从王虎家背着一具尸体,片刻不停歇的跑到奶奶家,路途差不多有三公里,这是人体的极限。
我想休息,刚眯上眼睛,奶奶就用绣花针来扎我的大腿,疼痛使我保持清醒,逼得我再困,也要把这些幽婚用的东西折好。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已经五点半,距离天亮只有不到一小时时间,爷爷出去也是去了一小时。
我问奶奶,爷爷怎么还不回来,奶奶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在哽咽,泪水在眼眶转悠,“造孽啊,造孽,你爷爷要是在天亮都不回来,估计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什么!
爷爷说过,要想办这场幽婚,必须王虎他媳妇同意,否则两边都会搞得不得安生。
王虎他媳妇生前,性格泼辣,不讲理,时常跟人起冲突,更多时候都是孩子在劝,才会平息怒火。
“奶奶,如果爷爷不回来,我会找青浅评理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冲突,怎么可以牵连其他人。”
“你可拉到吧,在他的眼里你就是白起,只不过你就想做人,不想做蛇,和祖先这一点实在太像!太像!”
我……。
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说起,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共同点,没亲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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