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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一世颂凡歌没有跟权薄沧闹翻,他的报仇之路估计会轻松得多,至少不用忌惮着权薄沧。
想到颂凡歌,越凌风脑子有些浑浊,捏了捏眉心。
“颂凡歌疯了?”
这是越凌风第二次问这句话,上次还是在生死岛的时候,下属第一次报告颂凡歌的状态。
下属有些怔然,如实回答,“是。我守在门口,亲耳听见的,那女人的一直在嘶吼,铁链弄得直响,声音沙哑了,我后来看过一眼,她冲起来差点咬我喉,就跟……疯子似的。”
属下看着越凌风的神色,说话斟酌了些,实际上的情况比这恶劣很多。
温和的灯光打下来,越凌风轮廓分明的脸看不清情绪,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前世。
陆桥桥母女在地下室安装了摄像头,他闲来无事,也看过几次,当作笑话来看。
大仇得报,十分解气。
“权薄沧这么费心费力地找人,多半是颂凡歌并不能说出实情,精神上的问题可大可小,如果运气好点,颂凡歌这辈子就这样了,也少了越少您跟权薄沧刀剑相向。”
权薄沧跟其他的豪门公子不一样,不仅仅头脑够好,而且够狠够毒辣,若非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跟他斗。
毕竟M国那些跟他斗过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来不及了。”
越凌风笑,话虽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担忧之色,他站起来,将透明水杯搁到桌上,“又起风了,先睡一觉。”
下属愕然,一方面佩服越凌风这临危不乱的气魄,一方面又担心会不会太大意。
越凌风这一觉没能成功睡着,一闭眼便是颂凡歌朝他嘶吼的模样,他怒然下床,睡意全无。
愚蠢狠毒的女人,总是让他不得安宁!
越凌风吩咐下去要泡澡,芬香四溢的温水之上,穿着火辣的女人坐在身旁,愣是没能让他舒服地合上眼。
下属被叫进来,越凌风上身赤裸,半靠在浴缸边沿,单手撑着额头。
“林叔如何了?”越凌风问。
最近的越凌风都是阴晴不定的情绪,下属战战兢兢地站着,有些摸不准越凌风突然的怒意是为什么。
林叔是跟过科泰的人,科泰出事的时候林叔正好不在,逃过一劫,后来林叔在道上被抓,越凌风便将林叔捞了出来。
“下落不明。”下属暗暗打量着越凌风。
“在生死岛,林叔没能跟上我们,听兄弟们说……说是林叔当天进了颂凡歌那间屋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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