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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等权薄沧吃点东西再跟他说。
苏鸢大抵懂了颂凡歌的意思,原本觉得儿子只要喜欢,她就可以无条件地去守护这个女孩,慢慢地,她发现是这个女孩自己吸引了她的保护。
是个讨喜的孩子啊。
苏鸢喝了口佣人递来的咖啡,随即放到桌上,“飞机准备好了,我们夫妻等一会儿就走,你待会儿跟薄沧说了,你们找个时间回去一趟。”
“好。”颂凡歌这次没留苏鸢,将她送出了门。
“回去吧,外面风大。”
苏鸢走了几步又转身,叫了颂凡歌一声。
“怎么了?母亲。”
苏鸢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谢谢你这辈子让我儿子过得幸福,她此生也算无憾了。
颂凡歌在饭后跟权薄沧说了这件事,他没什么反应,只握住了她的手。
“你想回去一趟,还是留在这里?”
颂凡歌诧异地抬眸,“我当然跟你一起回去。”
他们都是夫妻了,肯定是一体的,何况还是亲人去世这种大事。
“好。”权薄沧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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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朗来庄园给观察颂凡歌最近的状态,恰好看见权薄沧坐在客厅沙发,面前还摆了两个箱子。
他不傻,一眼就看出这是要回去的节奏,“你家老爷子那脾气,老太太刚走,估计正是碰不得的时候,不怕他拿你家大宝贝被开刀啊?”
“他没这个能力。”权薄沧垂眸看手机。
“你最近是越来越狂妄了。”
祁明朗吊儿郎当地坐下,长腿不羁地搭到透明玻璃矮几上,“不过也是,权家现在跟你斗不了了。”
何止是权家,这天下的人,能勉强跟权薄沧玩上心眼的,小的一代几乎没有,老的一代少之又少,也跟她玩不了几年了。
世人叫的沧爷,可不是叫着好听的。
“不过你老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祁明朗郁闷地道:“前几天找到我,问我你的身体情况,有没有病患什么的,还说把她在M国那边的医疗资源介绍给我,你说她是不是计划着什么?”
祁明朗是不相信苏鸢这个人的,跟权家的人一样,从内到外都冷血,乌鸦一般黑。
“与我无关。”权薄沧冷声。
他不了解这个女人,对她也没有感情。
一个不是没有生过他,没有养过他甚至在他的人生中添上各种致命伤痕的人,他不需要去关心。
祁明朗没再说什么,当年的苏鸢可不是个善人,动起手来比权誉良都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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