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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朗冷静分析着,“可你看颂凡歌,半点留下阴影的迹象都没有,无论怎么测评,她的反应都不像一个刚逃命回来的人。”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区别,或许她比别人强,但那也太强了,更有可能是,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这样的话……”
祁明朗顿了顿,尽可能把话说得没那么严重,“她可能之前尽力过其他事件,在遇上相似的情况时,她内心封闭,处于自我保护状态。”
为了不让权薄沧过于担心,祁明朗说的话是经过打磨的,颂凡歌的实际情况在他看来比这严峻得多。
什么样的人,会在街头上百人不要命的厮杀中没留下阴影?
要么,这人没有基本的行为能力,简而言之就是傻子。
要么……颂凡歌经历过比这还要严峻的事情。
权薄沧已经穿戴好,双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看地面。
已经很多医生跟他说过这件事了,以他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这背后意味着什么。
“我能怎么办?”
祁明朗已经坐着开始看其他资料,他是个医生,生活虽然不着调,但工作很认真。
闻言,祁明朗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能怎么办?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无助,世人惧怕得不行的沧爷,居然这么无助。
祁明朗可是跟着他很多年的人,权薄沧这人就是头不要命的野兽,混过金山角混过毒窝,毒枭赌徒不要命的贩子他都打过交道,刀子抵在脖子都不带眨眼的人。
祁明朗有些恍然,挠了挠后脑勺,“她现在算正常,慢慢来,万一颂凡歌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呢,是吧?”
祁明朗深呼吸了口气,他怼人还行,但这种安慰人的话他还真是不太会说。
尤其是对面还是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一敌百的大高个,他么的,这真要命啊。
祁明朗五爪抓了抓脸,脸都快变形了,才终于憋出一句像安慰人的话。
“女孩子胆子小,你多陪陪人家,或许就好了,真的,爱是个神奇的东西。”
到底多神奇呢,他也不知道,就是瞎扯的。
不过这话好像权薄沧听进去了,他抬眸看他,“我试试。”
又安静了一会儿。
“你说是不是巧合?”祁明朗放下报告,双手环抱,看着权薄沧,本来不想说的,但他这八卦的性子改不了。
“那边街头发生血案,不远处的高楼就着火了,街头血案的主谋死在那场大火里,烧得面目全非,还是情杀。”
权薄沧的人调查了几天,没日没夜的调查,也没有其他的消息。
要么就是这件事就这么简单,要么,真正的凶手提前销毁了所有指向他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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