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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着,所以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一点点要失去你的可能都会被放大,让自己陷入绝望。
敷冰袋后,颂凡歌的眼睛好了很多,权薄沧给她找了最新的电影给她放着。
“那我现在有正事,需要出去一趟,老婆大人,我能出去吗?”权薄沧笑着看她。
颂凡歌笑了声,下巴微扬,“哀家乏了,小权子退下吧。”
没多久病房门又被打开。
颂凡歌以为是女佣或者护士,刚想说这里不用人守着,接着就看到了权薄沧站在门口的身影。
“做什么?”颂凡歌左右看了看,“落东西了吗?”
“没什么。”权薄沧漆黑的眸子看着她。
就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刚刚是不是一场梦而已。
屋里只开着浅浅的壁灯,病床前的投影壁上反射着电影的光,照射到颂凡歌脸上。
她偏头看她,那是在两世不同的情况下,他都爱着的女人。
“那我真走了。”权薄沧看了她一眼拉上门。
他还要上药,得在她发现之前快点恢复。
门被关上。
门又被推开。
颂凡歌再偏头看门口。
权薄沧手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看见她的时候明显舒了口气,随后欲盖弥彰似的,“我就看看,是不是落东西了。”
这解释了跟没说似的。
颂凡歌笑了笑,拉开被子打算起来,“还是我陪你去吧。”
她也想跟他呆在一块儿。
看到颂凡歌要跟过来,权薄沧立马叫停,“不用,我走了。”
说完,门再次被关上。
颂凡歌看着门,心里乐开了花,美滋滋看着电影。
前世的事情一直像块大石头一样压着她,她一边享受着权薄沧的爱护一边自责自己太自私,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容易解决。
原来他的爱,可以超越生死。
颂凡歌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看着电影,笑声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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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说,逞什么英雄?”
祁明朗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将权薄沧身上的绷带拆下来,“受这么重的伤还公主抱,这条命你干脆别要了。”
权薄沧光着膀子,身上很多伤口,缠着绷带,里面的伤口有些缝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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