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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她能感觉到权薄沧抱着她回到卧室,给她洗干净。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权薄沧比她早醒来,撑着脑袋看她,“醒了?”
颂凡歌细长的手臂去捂他的眼睛。
“不准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权薄沧拿开她的手,握在手里,眼神赤裸裸的。
她什么地方他没见过,还……摸了。
不止一次。
颂凡歌也实在是没力气,被他抱在怀里,坐在洗漱台对面的台子上,拿着他递来的牙刷刷牙,两只雪白的脚丫垂着,摇摇晃晃。
吃了饭,她准备开车去颂家。
“我送你去。”
权薄沧拉住她,大手很温暖。
“还是我自己去吧。”颂凡歌迟疑了些。
从那天权薄沧的寥寥数语中,她能感觉到权家从小对权薄沧真的不好。
童年的经历真的会影响人的一生,她不希望权薄沧因为她,委屈自己去跟权家交好。
如果苏鸢真的有心弥补他,她希望是权薄沧最后甘愿的,而不是因为她。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舔了舔后牙槽,拉开车门让她上去,“送你去,我再去上班。”
苏鸢是今天的飞机,从颂家的机场飞。
路上车不算堵,一个半小时后,车子稳稳停在颂家庄园内。
“别担心我。”颂凡歌下了车,踮脚在他下巴亲了一口,“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开车回去。”
“嗯。”
权薄沧逮着人,将吻加深后,放她离开。
苏鸢还没走,特意等着颂凡歌来。
白露也在旁边,还有颂铭清,作为颂家的小辈,他也在场。
“七七来了,快过来。”
苏鸢穿了一身白色的富贵装,戴着一顶女士礼帽,风格偏欧美。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也是些很平常的事,多是白露在叮嘱苏鸢,要她多跟她联系。
“要是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去M国抽死你!”白露不满地瞪了眼苏鸢。
苏鸢脾气比白露好得多,温温柔柔的,摸了下白露暴躁的脑袋,“好了,肯定跟你常联系。”
“这还差不多。”
没多久,苏鸢就上了飞机。
直到飞机起飞的一刻,白露才忽然哭了出来,“死鸢鸢,回来几天就走!”
“看什么看。”白露一边哭着,红着眼睛瞪颂凡歌和颂铭清,“两个小屁孩,不准说话!”
颂凡歌和颂铭清相视一眼,很知趣地没说话。
白露只是看着没心没肺,但特别重情义。
好不容易等白露不哭了,颂凡歌才慢悠悠地去车库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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