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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愉皱着眉,捏着鼻子,眼都不眨的喝了,可见她下了多大的决心。
司睿诚知道,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怕疼,不怕受伤,可这个怕苦的毛病,一直也改不过来。
这也没法改,有这些小毛病在,司睿诚还觉得她真实一些,否则什么都不怕的白锦愉,那不是真的成为了女战士了么?
到时候,她想做什么,谁还能拦得住她?
当时情况下,司睿诚怎么也没想过,他胡乱一想的事,有朝一日还真的在白锦愉身上发生了,还是他一手造成的,那成为了他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痛。
……
白锦愉把碗递回给郁松,咧了咧嘴,在司睿诚给她穿的军大衣口袋里面摸了摸。
“给,”郁松贴心的递上一块糖,他知道白锦愉肯定在找这个。
白锦愉抿嘴笑了笑,急忙包开糖果,塞进了嘴里,郁松和她比划了个大拇指,逗趣道:“你要是知道这里面有蜈蚣,你还喝么?”
白锦愉一愣,眼睛都瞪圆了,各种想吐的冲动冲上脑海:“你逗我的吧?”
“当然是逗你的,这么晚了,我去哪找蜈蚣啊。”
听着郁松说的前半句话,白锦愉刚松一口气,听到后半句,她又郁闷的嘟起嘴:“郁松,你这个人真欠打。”
看着白锦愉那可爱的样儿,郁松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欠打,你也不能打我,你会把我打死的,记住这句话,不要随便动手哦。”
司睿诚在旁边握紧了拳头:“那不如,家属代替吧,我肯定不会把你打死的。”
郁松忘了,旁边还有这么个人物在,赶紧缩回手,改为一张医生该有的正经脸:“一会儿要抽血啊,怕不怕疼?”
“不怕。”这个白锦愉是真不怕。
“躺下,睡吧。”郁松伸手去碰病床上的枕头,想要给她放好,司睿诚抢先一步,替白锦愉做好了这一切。
她放松下来,躺在病床上,郁松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记下时间和变化。
等他记完,白锦愉还没有要睡的意思,司睿诚拉着郁松走到病房门外,小声问他:“是不是所有注射过强化剂的人的血都能够有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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