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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魏娜在警察局里,她从三楼掉下来的时候腿明明受了伤,司睿诚当时看了一眼,确定是骨折了,就算是他判断错误,没有骨折,那从那么高摔下来起码都要红肿一下吧,司睿诚审讯她的时候,她的腿就搭在桌子上,一点事都没有。
这对白锦愉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司睿诚慢慢的把她抱进怀里,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呵护一件精美的瓷器。
白锦愉愣了两秒,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是我袖口上的扣子掉了,衣帽间的抽屉里面有针线盒,你帮我缝一下好么?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司睿诚边说边脱下上衣,换件了衣服,拿起车钥匙下楼。
“这么着急,是什么事啊?”白锦愉追到了楼梯上。
“审讯有结果了,我去看看。”司睿诚没有停下,一直走到了门口,他回过头来,嘱咐道:“不要离开军营,最好不要离开家里,你就在床上睡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白锦愉以为他是着急找到周享,忙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离开的,你快去吧,不用担心我。”
司睿诚笑了一下,出门去。
白锦愉回到楼上吹头发,一拨弄额头前的头发,她发现那个伤疤不见了。
她凑近了镜子,不停地盯着看,来回的拨弄头发,被剃短的那点头发还在,疤痕真的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郁松的药不用了还能有这么好的效果么?
白锦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司睿诚古怪的眼神。
她撩开衣服,在她的小腹一侧曾有个疤,那是她小时候贪玩,摔在了百宝楼后院的花坛边缘上,落下的疤痕,现在也不见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白锦愉不明白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黑衣人做的事,只想着郁松,难道说他给的治嗓子的药茶还有美容的功效?
这效果也未免太好了吧,这也不怪人家收费高,一剂药包治百病了。
……
警察局中,司睿诚气势冲冲的闯到程新杰办公室,也不管屋里还有别人在,就说:“调魏娜出来,我有事。”
程新杰看了他一眼,那脸色黑得太吓人了。
他冲着手下摆摆手:“你们先出去。”
然后才对司睿诚说:“又怎么了?人不是交给我审讯了么?听郁松说嫂子出院了,我还说晚上去看望一下呢。”
“调魏娜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司睿诚冰冷的声音冻僵了程新杰脸上的笑。
“好,稍等。”程新杰了解他的脾气,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他不会这样的。
电话联系了审讯室,魏娜再一次被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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