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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愉抬头看了看他,摸着他的胡渣:“你喝酒了?一身酒气。”
“以后不喝了,这是最后一次,”司睿诚把水杯放下,就这么紧紧的抱着白锦愉,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感。
“感谢苍天,把你还给了我。”司睿诚揉着她的小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想不断的去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怎么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太累了,睡着了。”白锦愉受不了他这么粘人,推开他,尝试动了动左边肩膀,一点都不疼了:“不疼了哎,是郁松又给了我什么良药么?”
看来她是把她被注射了药剂的事给忘了。
忘了也好,司睿诚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说:“对,多亏了郁松的膏药。”
“嗯?什么?”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郁松睁开双眼,揉了揉眼屎,伸了个懒腰。
猛然瞅见司睿诚怀里的人,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你醒了?哎呦你算醒了,你再不醒他都不想活了。”
白锦愉惊讶的看着司睿诚,问道:“有这么严重么?你什么时候这么玻璃心了?”
“我担心你啊。”司睿诚满眼柔情的对她笑笑,同时给郁松使了个眼色,郁松明白,没有去提昨晚的事。
“你醒了就好了,饿不饿?我去买吃的。”郁松坐到床边上,拉着白锦愉的手腕,说笑间给她把了把脉,然后对着司睿诚点点头。
“你们俩怎么老在打暗号?有什么事瞒着我么?”白锦愉看出了端倪。
“没有,我是告诉他,你没事了,嗓子也恢复了,挺好,算是因祸得福了。”郁松站起身来,拿出他可怜的荷包:“说吧,虽然我快要没钱了,但难得你大病初愈,买个早饭的钱我还是要出的。”
“可是现在,应该不是早上吧。”白锦愉指了指窗外。
太阳当中偏西,郁松看了看表,竟然是下午两点。
“我靠,我睡了这么久都不舒服啊,还是浑身的疼,好在你醒了,我受的这些罪也算值了,快说吃什么,买回来我就回家洗澡躺床上再补个觉。”郁松又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内裤的边缘,司睿诚一脚踹过去,被他及时躲开。
“你太累了,动作都慢了。”郁松得意的站在床尾,耀武扬威的笑着。
“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不是没事了么?我想出院,咱们回家吧。”白锦愉拉着司睿诚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郁松脸色一沉,感觉吃了一嘴狗粮:“哼,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用不着我就塞我狗粮是吧?你们俩给我记住,我走啦。”
他拿着他的笔记本,拎着他的药箱,跟上岁数的老大爷似得,弯着背走出病房。
看他那样,是不少受累,白锦愉对司睿诚问:“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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