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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睿诚不理,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人,但肯定没急事,有急事也没有他现在要做的事急,过一会儿不开门那人就该走了,有事等他方便了打电话再说。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外面那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开门啊,我知道你们在家,不开门我就翻墙了啊。”是郁松的声音,司睿诚猛地停下来,因为这无耻的家伙他了解,你不开门,他就真的可能翻墙进来。
没办法,司睿诚只好暂时放了这个小妖精,反正她早晚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哼,我去开门,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司睿诚脸色沉的吓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
“呼……”白锦愉终于可以自己呼吸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摸了摸滚烫的小脸,说:“我去开门吧。”
她先把厨房里的天然气炉子关上,随手接了一把凉水拍拍脸蛋,扯了一张纸擦拭着,这才往门外走去。
打开大门,郁松一手抵在门上,一手帅气的插在裤子口袋里,倾斜着身体,卖弄风骚。
和之前的装扮不同,他换了件粉色的衬衫,头发特别梳理过,光洁整齐。
刀尖削过似得俊脸上,戴着雷朋的偏光眼镜,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淡笑,帅的一塌糊涂。
白锦愉一开门,他还送上了一朵散发着迷人芬芳的红玫瑰。
“白小姐,咱们又见面了。”他勾起嘴角,自信且邪魅的一笑,抬手潇洒的摘下墨镜,一双狐狸般细长的眼眸对白锦愉频频放电。
白锦愉却好像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电流,只接过他的玫瑰花,仔细的观察着:“你来的正好,我缺玫瑰花调味用,本来还想说就地取材用些别的代替呢,你就送来了。”
郁松嘴角抽了两下,很艰难的保持住笑容,干干的说着情话:“那我便是你的及时雨呗?”
“大晴天的,哪来的雨?”白锦愉故作不解的望了望天。
郁松的笑挂不住了:“美人儿,你是故意刁难我是吧?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他只是开玩笑的说,白锦愉却一下子心虚了,摸着脸颊解释道:“我刁难你干嘛?你如果好好说话,我早就让你进来了,我还在做饭呢,热得很。”
“你亲自下厨啊,是为我做的么?”郁松自我感觉良好的说。
别说,他这次自我感觉是对的,白锦愉准备的这些,都是为了他。
不过白锦愉没有回答他,让开大门,先把他请了进来:“来者是客,进屋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司睿诚正侧坐在餐台边上,一手托着太阳穴,一手不耐烦的敲着桌子,脸色说不出的冷峻,感觉整个屋里的气温都让他带低了。
清凉透心的深蓝色眸子盯着那朵玫瑰瞅了瞅,又瞅了瞅郁松闷骚的打扮,眉头立刻皱起,语气也十分不善:“你来干嘛?”
“收账。”郁松理直气壮的回答,将随身药箱放到餐台上,自己拉开椅子坐到了司睿诚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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