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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预习专业课,挂了得重修的那种_(:з」∠)_说真的,我有点绝望……每到学期末都想回到学期初,把那个每天上课摸鱼的自己打一顿……
☆、养胎
大概是先前假扮公主混淆追兵视线的侍卫有人落了网,裕亲王手下的人猜测公主仍未出了城,便四处追捕。
这两天街上天天有官兵行过,但凡见到与公主身形相似的姑娘就要上前辨个分明,着紧查客栈酒楼这些地方,一时却没想到公主初来乍到会在裕亲王治下的虔城有落脚之地,更没人能想得到这陶瓷作坊会有什么问题。
在陶瓷作坊的后院住了五六天,虽没有被官兵抓到的风险,江俨却天天犯愁,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大概因为承熹先前在裕亲王府里被关着,心中紧张,又因为各种事分心,没什么孕吐的反应。
如今有了江俨在身边,她心里有了依靠,身子便娇了起来,闻着饭味就难受,连口水都喝不下去,总觉得水里有股怪味。
头两天公主只是食欲不振,这两日孕吐反应汹汹来袭,恶心作呕,吐得昏天黑地,眼睛发花,直弄得两人束手无策。
荤腥不能闻,油腻不能沾,偏偏她难受也不诉苦,反倒忍着不说,强打起笑脸安慰江俨:“你别着急呀,以前我怀皓儿的时候的也是这样过来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江俨更心疼了,如今身边还有他,那时却得她自己一人熬着。江俨亲亲她微红的眼角,忧心忡忡道:“早上只喝了一杯姜茶,中午也没吃多少,这样下去怎么吃得消?”
想了想,叫厨娘做了一碗加了葱花的蛋羹,里头加了提前吊好的高汤和碎肉末,闻着香喷喷的。蛋羹没吃两口,承熹又吃不下去了,手压着喉咙忍了好一会儿,勉强忍下欲呕的难受。
江俨急得脸色青灰,又去把先前给公主诊脉的女大夫请了来。
大夫来了一瞧,登时忍俊不禁,明明是大夏天,这小娘子却盖着棉被躺在床上,屋子里只开了一扇窗,直把小娘子热得双颊晕红。
“哪有这般着紧的?”大夫笑着摇摇头:“这才两个月就娇成这样,日后可有得难受了。”叫江俨把窗户打开,又跟承熹说:“不能天天在床上躺着,该走动还是要走动的。”
以前承熹怀皓儿的时候身边有嬷嬷眼也不错地看护着,什么时候用膳,什么时候散步消食,走几刻钟,都由她们跟着。
承熹自己却不知道这双身子有什么讲究,这几天都按江俨说得来做,他说孕初要少走动,承熹就乖乖听话地躺着。夏天本就热,她一天睡六七个时辰,人越发惫懒了。
听得此话,江俨忙问道:“可我家夫人总说困,怎么也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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