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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关钰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最近有了身孕,郎中说我可能脾气不大好,你别,你别在意。”
沈瓒当然不可能不在意,他携着关钰铃的手,道,“你在边关长大,往日也是活泼大方、有一说一的性子,咱们夫妻,你有话不同我说,要跟谁说呢?”
关钰铃看着他,眼睛依旧是通红的,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真没事,你别放在心上,我有话自然跟你说,你放心。”
沈瓒看她这样子,知道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话了,心中着急又不满。
他心想,难道是自己委屈了她不成,让她现在连句话也不敢说。
可是沈瓒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有些无措。
“那你什么时候想同我说,便说一说,不想跟我说,那就与绵绵说,她一向真诚守信,也很向着你的。”沈瓒并没有在关钰铃面前表露出不满来,劝慰了两句,便没再说什么。
关钰铃擦了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把自己弄得跟个怨妇似的。
沈瓒待她是好的,素日里嘘寒问暖,她没有孩子的时候,当值回来都要给她带些吃的用的回来,有了孩子以后,更是如珠如宝一样捧着,事事都顺着她,不叫她受半分委屈。
婆母更是好脾气,连公爹都宽慰她,不用担心孩子是男是女。两个小姑里,沈绮会来事,沈绵没什么心思,都是好相处的。
可关钰铃看着坐在身旁的沈瓒,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总觉得哪里还有些不对。
是她太贪心了吗。
沈绵下了马车,不耐烦要跟着他们慢慢地上车,就拉着沈瑞,提着裙子,一阵风似的往上卷。
郑氏看着直皱眉头,沈秉扶着父亲,看得却挺高兴,对老爷子说道,“绵绵这身体果然是好,您瞧她上蹿下跳的,也不见脸红喘气。”
“画画多累,她有把子力气呢,不然那么多饭都白吃了吗,”沈老爷子看了也喜欢,“亏了身体好,段家那个小闺女,拘在深闺中长大,也不见体弱,可是染了疫病,没多久就去了。”
沈老爷子捋着胡须,心中感慨万分。
沈秉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揪心,“可真是要好好拜一拜佛祖啊,我眼下也不求她怎么样了,只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就成。”
郑氏道,“可不是吗。”
“你说说你,”沈秉看着郑氏,“心里不知道多操心孩子,嘴上却凶得厉害,你再这么下去,绵绵心里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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