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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一摆手道,“快去吧。”
沈秉累得出了一头汗,沈瑞道,“爹,我来!”
沈秉点头,让他背着沈绵,巡防营的侍卫道,“沈御史,我带您抄近路。”
沈秉喘着粗气,觉得脚疼得厉害,但他也顾不上了,一行人几乎是跑着到了附近的医馆。
医馆的老郎中已经拎着药箱出来了,“快把人放下我看。”
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沈绵放倒,沈瑞催促,“郎中,您快瞧我妹妹是怎么了?”
老郎中把他推到一边,中气十足地喊道,“让开,要通风,我看不清楚了!”
他扒开沈绵的眼皮,确定人只是昏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然后询问,“今天都吃什么了,是不是吃了隔夜的饭菜?”
“没有。”碧水立刻说,然后还细数沈绵今天吃了什么。
“今天做什么了?”
碧水答关在屋子里画画,一天没出来了。
老郎中开始切脉,半晌后皱起眉头,沈秉骇然,颤抖道,“不是,不是什么大病吧?”
碧水马上就哭了,沈瑞扶着父亲。
老郎中摆摆手,道,“没事,老夫看你们这着急忙慌的,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天气太热了,又闷在屋子里,老夫看她手上衣服上染着的颜色,都是好矿石做的,这么捂着,是热毒入体,加上矿石粉有些许毒性,缓两天,喝两副药,多出来走一走,多喝水就好了。”
沈秉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碧水也擦了眼泪,沈瑞低头,“爹,你靴子穿反了。”
沈秉低头,心说怪不得脚疼呢,他也不讲究,走到门口坐在台阶上把鞋子换过来,发现两只脚上都起了水泡,左脚上的还磨破了。
这次沈瑞背起沈绵,沈秉提着药,拿钱的时候发现没带。
沈秉十分尴尬,老郎中道,“明日再给,快回去熬药吧,老夫还是头一回见这般疼爱闺女的人家,老夫信你们。”
沈秉朝老人家作揖,说,“哪个孩子,都是心头肉,岂有厚此薄彼之理。”
“世人若都如你就好了。”老郎中笑道。
回去的时候,侍卫看沈秉不方便,扶着他,将几个人送回沈家。
一路上不免慨叹,确实少见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他家的一双儿女里,他都更看重儿子。
进门时,沈绵已经醒来,她觉得头疼欲裂,还想吐,却只吐出一口苦水。苦的她清醒过来,发现是二哥哥背着她。
“二哥哥,我把你衣服弄脏了。”沈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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