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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会抓住钟意的拳,确定制住了她的□□,插着空隙问:你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我不应该因为这个生气吗?!
只是个初步的计划,所以我才要和你商量商量。没有一定要你辞掉工作和我一起去北京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一起回来吗,在这儿?
也未尝不可。
那你的工作室怎么办?你回来以后能做些什么?
开个画室,或者随便什么都可以。至于工作室,手续可能麻烦一点,但也不是不能舍弃。
钟意此刻已经平静下来,她问岑会:你这些年的努力和为工作室投入的心血全白费了也没有关系吗?
如果非要做个选择的话,我要选你。
岑会把钟意搂得更近了一些,抵住她的额头,想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恳切:钟意,我可真受不住再来一次了。
钟意又不说话了。
他们无言静坐了好一会儿,钟意开口叫他的名字。
岑会。
嗯?
我明天去辞职。
岑会闻言,扶着钟意的肩让她正视自己。
你如果不想,不用为了我这么做。
不是为了你。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毕业以后我一直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作经验。要想找个更好的工作,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到校园继续进修。我想去读研究生,学校我也想好了,就去我之前的本科院校。
说到这儿,她又重申了一遍,像是怕岑会会听不懂一样:我不是因为你才回北京的,你别臭美。
我知道。岑会把别扭的钟意包在怀里,钟意从来都不口是心非。
要是这样,我会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收入。
我养你啊。
不用你养,我一直有在攒钱投资。
那你养我。
在钟意眼里,北京是个巨大又不停旋转的陀螺,人群奔忙,熙熙攘攘。许多人来,许多人走,但来的人永远比走的人多,筑成一座永不坍塌且越垒越高的浮华泡沫。
她曾经由衷地厌倦了这种生活,但现在想想,它其实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夕阳下的立交桥车流浩荡,晚上的霓虹灯火璀璨,在名为家的屋子等钟意回家的人勉强也算得上合她心意。
钟意曾经是个逃兵,现在她整装待发,不知好歹又想冲回生活的战场。这不完全是因为岑会,只是她觉得,大千世界里,应该可以容纳得下钟意的不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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