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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就这么容易,砸她头上了。她捧着砸下来的大馅饼儿眼冒金星……
好歹还是故作矜持了一下:“那,那好吧。”
她把那个木雕给了出去,给之前不忘拍了几张照片。
季姜莱前脚刚走,顾铎就一个电话打给了唐儒。
“秦氏的私家印信,你那边留存有拷贝吗?”
电话那头唐儒一愣:“你说的秦氏是我想的秦氏吗?”
顾铎道:“对,你知道的,秦氏一向没有消息走漏出来。”
唐儒在电话那头说了些秦氏能打探到的消息。
秦氏矿业起家,后兼并多家采油公司,如今是能源业的巨头,像秦氏这样底蕴丰厚的家族,就连风头最近的季姜盛,也得给上十足的面子。
秦氏能放出来的消息,就是些无关痛痒的新闻。
唯一能知道的动向,就是秦氏还没定下下一届的主事人。
很快,秦氏私家音信的拷贝传到了顾铎的手机上。
他拿着季姜莱的木雕仔细对比,几乎完全一致。
有些事情,渐渐显露出来。
譬如单秦在他的小木屋里,仍然将衣角捋地一丝不苟。
譬如他听到一首夜曲,便能准确地哼出下一个调子。
又譬如这两个木雕。
这还真是一份大礼。
顾铎手指敲击着桌面,露出了这个月来头一个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季姜莱:啥?一个月才来一次?
顾铎:……
第32章 ·
对着那个木雕, 想到秦氏,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小时候,被母亲拉着手, 带入秦氏私家园林赏花的那一天。
母亲是秦氏的外支,说不上话, 但能带他参与一些活动。
秦氏的私家园林也只是古意盎然, 说不上奢华。
他也是到了顾家破产后,流落到了季姜家,才知道, 原来母亲姓的秦,就是那个秦氏。
当年她也留给自己一个印信一样的刻章,却在破产时丢落了。
好在唐儒在古董圈混了多年,多少留有一些东西。
他把玩着季姜莱的那个木雕, 手指无意间划过那个印章。
印章上, 偏偏是季姜莱。
冥冥中,有这种感觉, 兜兜转转,到头来,这东西还是在她脚下。
季姜莱。
木雕就的大眼睛闪着温润的光,但她眼神坚定,手臂抬起的姿势轻描淡写如同豪气刷卡的贵妇,仿佛下一秒就能能对上他的目光,狡黠一笑。
这木头雕的季姜莱看着像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姿态带着一股神勇的劲儿,可她平日里的眼神却并非如此。
眼睛骗不了人。
曾经的季姜莱眼神里对所有一切都是嫌恶, 难得对上个喜欢的,就是不择手段的占有。她如同一个既定的病毒程序, 所到之处,都被摧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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