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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牌彼此贴合,以红绳紧密联系。
“这是月老庙?”沉鱼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哦,月老是我家乡那边传说的,专司姻缘的仙君,据说专门用红绳联系彼此有缘的青年男女,栓了红绳后,千难万险也无法阻挡此份天定姻缘。”
“因此若是有情男女,总会以红绳拴在手腕,以示两心相印……北邙山总不会也有此等风俗?”
虞桃道:“那这种风俗倒像是各地都差不太多?我家那边也基本上是这样的风俗,所以刚才我在树上看到这些木牌时,才觉得奇怪。”
说完,虞桃征询地看向谢孤容:“谢师兄,您怎么看?”
谢孤容道:“这便是姻缘牌。”
“月老并非你家乡独有的传说。真正证道的仙君虽然寥寥无几,但是,”谢孤容道,“凡人亦会自己杜撰供奉仙君,月老便是这样的杜撰神仙。”
“传说他的法器乃是姻缘木牍,将男女生辰八字与姓名写上,便是在世夫妻,所以月老庙中出现挂满姻缘牌的巨木,并不奇怪。”
“但是,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月老庙?”虞桃奇怪道,“我们的试炼呢?这里附近,应该就是通往腹地的起始试炼处,是我们有哪里的细节还没有发现吗?”
谢孤容正要开口回答,忽然眼神凌厉起来,敏锐看向一处角落,厉声道:“来者何人?如此鬼祟?!”
但质问的同时,他的斩杀剑气已然劈了出去。
尽管凌霄会不鼓励弟子们厮杀,但真要杀了谁,或者谁重伤,事后却也没处说理。
所以遇到这种藏头露尾之辈,谢孤容根本不需犹豫,直接动手便是。
自找的被怀疑成邪祟处理的待遇,怪不得别人。
那道剑气谢孤容未尽全力,但以他惊人实力而言,寻常金丹期弟子,便是全力格挡,最终不死也得重伤。
但他的剑气,竟是被人轻松挡下来了。
——却也不能说轻松。
因为那道剑气,只是从逐渐现身的老者身上,穿透了过去。
那是个满头白发,身着破旧红袍的老者,身上无数红线垂下,像是什么被人撕得破破烂烂的红披件,这些红线互相纠缠凌乱,加之老者散乱披下,并有不少脏污的白发,整体看上去极为狼狈。
虞桃压根没把他往月老身上想,只以为是此处供奉月老的祭祀后裔。
“你是谁?”她挡在沉鱼神仙,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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