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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独属他一人的愉快。

可慕如镜竟敢毁掉这份愉快。

沉鱼心中揪紧,快速思索自己应当如何回应,接着她听到谢孤容开口。

“女修还是要多些首饰。”大师兄非常耿直,“每天只戴一颗玉珠,会叫人觉得沉鱼寒酸。”

月微尘轻笑,正要随意打发了自己这不甚聪明的大弟子,便听对方语气古怪道。

“师尊,你便是想要沉鱼每日戴你送的首饰,也不该如此吝啬。还是说灵石已消耗殆尽?”

谢孤容有些疑惑。

他虽然多日未曾管理门派内务,却也记得,师尊账上不该如此贫穷。

大师兄非常正直。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虽然目前师尊疑似情敌。可一码归一码,如今师尊追求沉鱼舍不得花钱,他必须要指出,并且需要当众指出。

唯有如此,才能叫师尊认识到他的错误。

谢孤容觉得自己没错。

闻得谢孤容的话,吃瓜群众们纷纷对视:葬仪脉已穷到这个地步了么?

“呵。”离池总是第一个嘲讽月微尘的勇者。

少年以满含讥诮的嗤笑,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讽刺轻蔑。

银发祭司语气仍然保持冷静:“……回去我便与你商议这个问题。”

谢孤容点头:“哦。”

“那接下来,净邪的应是我了。”月微尘说道。

“哪有这么简单。”有路人努嘴,“谁能上去闻丧阁早就规定好了,韦御只不过照章办事,怎可能真的一个个排查?”

月微尘只是淡淡轻笑。

而紧跟着——

“下一,一……”韦御打起了磕绊,“一”后面的词语,怎么都念不出口。

银发祭司平静的注视着他。

慕如镜眉心微挑,却也不说话,只轻轻笑了笑。

韦御神色扭曲,众人看到,他甚至开始狠狠咬牙,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似乎并非他的意愿,因为他的眼里满是惊慌。

可在众人奇怪的目光里,韦御动作仅仅只能保持在面部用力,而嘴巴则被外力捏得大开无法闭上的扭曲姿态。

意识到正有两位大佬利用自己角力时,韦御流下了痛苦的泪水,只是那眼泪还未流到腮边,就已被寒风冻成了冰条。

结果自然是月微尘更胜一筹。

“下一位受洗者。”韦御哑声道,“月微尘。”

原来,刚才月微尘注视着的,根本不是韦御。

而是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慕如镜。

众人大觉奇怪:这种净化典仪通常不会请小宗掌门来做,总有降低身价之嫌。

除非是新人主持,或者双方素有旧怨。

月微尘露出了适当惊异,仿佛自己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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