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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嘟囔声被薛岑听到,薛岑将她一把抱过来,垂眸看她,“那来说说,你是什么样的?”
琴濯绕着头发丝浅浅叹了一声:“我就是个因为一顿鸭糊涂被人惦记上强抢进宫的弱女子罢了。”
薛岑不禁笑出声,这也算是二人第一次能以如此轻松的态度谈论过去,这令他心中多少有些感慨,暗想琴濯也许已经“既往不咎”,两人的关系能够更上一层楼了。
话分两头,说来也是孟之微运气好,便是她每日都是宫中、大理寺、府邸三点一线地跑,却每次都能与夏起错过。
因而夏起堵了她两日,竟是没能抓着她一个影子。夏起觉得再不动用一下薛岑的便利,实在枉为当今皇帝大师兄这个名头了。
然而偏偏在他打主意的时候,老天爷又正好开了眼,让他与孟之微撞个正着。
孟之微跟赵文汐一行刚从御书房出来,也不曾想会碰到他,寻思皇宫重地他也不会乱来,所以站定在原地等他。
夏起定了主意却找不着对象,心里焦灼得嘴上都要冒疱了,全没了往日的镇定自若,迈的步子不禁有些急促,在孟之微两步开外的地方竟是绊了一下就地一扑。
孟之微下意识向前伸手,只与夏起错了半分,看他直直从自己面前扑下去,一把抓在了自己下摆上。
下坠的力道扯得她踉跄了一下,要不是旁边还有个赵文汐,她可能也就地跪下去了。
只是她觉察胯骨被扯动的力道,脑子里就当地一声,好像被人敲了记闷钟,四肢都僵了。
“孟之微你今天跟我说不清楚就别想走了!”夏起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样子,当即从地上爬起来,却觉得手底下垫着一样东西,面露疑惑,“这什么东西?”
孟之微几乎已经石化,头顶好像又被泼了瓢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还未走远的几位大人将此情形看了个齐全,但见孟之微惨白了脸色,眼底齐齐闪过震惊之色——夏公子将孟大人的命根子扯下来了?!
事情就在这寻常的日子里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发生了,赵文汐也愣神了好半晌,最先反应过来就是帮孟之微藏匿那遮掩身份的“重要之物”。
“你……”夏起还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孟之微,满脸的不可置信。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言,直到薛岑的声音响起:“闹什么呢?”
三人像是并排在树上的猫头鹰一样,整齐地将脖子扭向薛岑那边,看得薛岑也纳了闷。
看着薛岑提步走近,孟之微终于有了反应,将两腿一夹,脸上还有未褪的惨白之色,看起来更形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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