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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岑一直让太医尽心照看琴濯的情况,丝毫没有提及让她回去的事。

琴濯也知道这次想回去怕是连门都没有了,也算跟孟之微坦白了心意,便安心在别苑休养。

因为出事当天薛岑一心担忧琴濯,没顾得上让人去通知埋伏在路上的夏起,将人在大雨地里晾了一夜。

翌日夏起怒气冲冲地回来,听到薛岑说起,当先一愣,道:“你也太狠了,为了把人弄回来不惜下毒?”

“说什么呢!”薛岑把一本书册扔到他尚且不清醒的脑袋上。

夏起反应过来,也缓缓松了口气,“说真的,你这次也算走大运了,人家也算替你挡了灾,你真还要抢人?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我以身相许行不行?”薛岑抬眼睨他。

夏起兀自嘀咕他不要脸,听他说已经跟孟之微摊了牌,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你可真行,我真是甘拜下风。”夏起抱了下拳,表情一言难尽。

“别说这个了,有正事找你。”

夏起觉得他唯一一件正事就是找自己做易/容/面/具骗人媳妇儿,哼了一声倒也没有甩脸走人。

只是一听薛岑跟自己说的所谓的正事,他还是就地炸毛,“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位惊天地泣鬼神的易容大师可以随便使唤?你诓我给你做面具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给你情人别人媳妇儿做?你有完没完!”

薛岑没理会他的暴躁,对他弯弯绕绕的称呼也不是很赞同,悠悠道:“你帮我这个忙,我帮你找人,有官府的人出面,总比你自己大海捞针强。”

不得不说,薛岑极会拿捏这位大师兄的软肋。

夏起一听,脾气顿时就去了大半,咬牙指了指他,又只能妥协,望着天叹道:“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不是被人睡了提裙子走人,而是有你这个同门。”

当年就该让师父将他逐出山门,这个逆徒!

事情虽在暗地筹划之中,薛岑却也不刻意避嫌了,一天四五趟地往琴濯那里跑。

孟之微觉得自己这个正牌夫君着实很尴尬,也就她跟琴濯心里门儿清,不然这事放外边哪个不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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