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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那点事儿琴濯也想过,可她总觉得薛岑一朝天子,便是喜欢她也不过一时贪欢,那些什么贵妃皇贵妃或是皇后娘娘的,她想都没想过,更别提生个孩子还能养成将来的储君了。
琴濯心里不禁乱了一瞬,只能装作没听到,脸上愁苦之色反而更甚。
薛岑趁机道:“他纳了美妾,你不趁此做决定?成日要看他二人郎情妾意,之后再生个孩子出来,你不够堵心的。”
说得好像跟了你就不堵心似的……琴濯暗中腹诽,只是琢磨着时间,仍有些犹豫。
见她深陷为难却又一副割舍不下的样子,薛岑心里也憋了一股气,没有再问她什么,低垂的眼底眸色暗涌。
纳妾也不需要多大的排面,琴濯叫人择了个吉日便把人抬进门了。因为府里还有卧雪等人,孟之微少不得要装装样子,夜里宿在苏水心的屋里。
虽然跟苏水心同为女人,到底不比跟琴濯身边一样自在,孟之微已经预想到自己一夜睡不着了,幸好明日休沐,倒也正省事。
“你俩要实在闲的没事干,就打会儿叶子牌,挨过这一夜就省事了。” 琴濯拿了一副牌,卷在了她翌日要换的衣裳里。
房里她还特意放了些刚做的点心,就怕他俩大眼瞪小眼的没话说,也好有个消遣。
不在人前,孟之微的表情就跟上刑场似的,哪里有半点纳妾的欣喜,罢了才想起来问:“对了,那孙姑娘到底叫什么来着?”
“可别孙了,人家姓苏。”
“这不坏了!我都当着文汐的面叫她小孙了!”孟之微一拍大腿,满脸懊恼。
“这还不容易,再要问起来就说是小名儿呗。”
“也只能如此了。”想到自己“美妾”都进门了,还不知晓人家名字,孟之微也是一言难尽。
纳妾这事算是尘埃落定,周围的人茶余饭后闲话一番,便也当做了旧事揭了过去。
琴濯将人安排在小花园的西侧院,平时也少让人过去打搅,衣食起居都是亲自过问,府里的人都道她是宅心仁厚。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琴濯方把苏水心有孕的消息放出来,也算得上阖府欢喜。
自到府里,苏水心就没踏出过大门半步,如今更是一心养胎,安分当着自己有名无实的如夫人。
琴濯也暗中观察了她几日,见她两耳不闻窗外事,倒也省心。抛开别的不说,琴濯见她怀着身孕伶仃一个,也有心多照应她,时常做些滋补的吃食送过来。
苏水心心怀歉疚,“我在此蒙受庇荫,还天天劳烦夫人给我做吃做喝的,委实过意不去。”
“我们也是有求于你罢了,你既担心有人找到你,便在这里安心养胎,等孩子生下来我再跟之微想办法送你去钱州,离这里远远的相信那人也不会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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