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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要是考厨艺,你可不就稳入三甲了。”
“你什么意思?认定我除了厨艺一无是处?”琴濯意会出孟之微的意思,水漾的眼眸微微一转,流光明媚,继而一恼伸手就去掐她的脸。
孟之微也知道自己这话必然要遭打,早就预判到了,在她伸手之前抱起碗就跑,琴濯旋即追过去,桌前只剩下了薛岑一个人。
黄鹤风分派完锅里的面片汤,过来看到他的碗里没怎么动,心里门儿清,借着上前询问挡住了他的视线,“面都凉了,老奴给皇上热热去吧?”
可眼前的鸡汤面片无论是冷还是热,薛岑都觉得没了滋味,带着一种自己也不懂的固执将黄鹤风挥开,望着不远处追逐的身影,心里的酸味都嚼出了苦的味道。
一行人预备午后启程,薛岑留了一部分的人暂且在村中守卫,等回去再调度人马装备来处理此间事情。
琴濯不忍将灵溪母子丢下,况且阿昭失了一条腿也要尽快出去医治才行,他们马匹又不够,只好拴了村中的牛车,慢归慢点儿,对妇孺伤员来说总不至于太颠簸。
“之微来跟我坐一起,你的马给皇上不就好了。”琴濯看他们还在商量东商量西的,朝着孟之微招手。
孟之微看着甩来摔去的牛尾巴,心里有点抵触,“能不能把那尾巴给它拴住?”
“把你的胳膊拴住让你走路好不好?”琴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多大的人了,坐个牛车还怕!”
孟之微瘪着嘴,满脸委屈浑身抗拒。车板上面有阿昭和灵溪母子,她要坐就只能坐在木板车的两边,牛尾巴两头甩的时候总会甩在坐在两侧的人,她以前就遭过这罪,以至于现在充满了拒绝。
琴濯没办法,正给她想办法让她尽量往后趴一趴,听到薛岑道:“你骑马,我坐这儿。”
“这怎么行!”
“这不合适!”
夫妻俩异口同声,都是担不起薛岑的让步,孟之微硬着头皮就要往牛车上坐,薛岑把马鞭塞给她,道:“也不全为了将就你,我后背的伤还有疼,坐这个倒也平稳些。”
他这一说琴濯也想起来了,忙看了看他的后背,“该不会伤口还没结痂?这都几天了,弄不好会化脓的……”
“上过了药,等回去再说吧。”薛岑说罢已经坐好了地方,他个高腿又长,侧着就没处放,只好把腿搭在了前头的车辕上。
他自己都没异议,众人也不好再多说,尽早回去也免得多受罪,赶紧整顿队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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