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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嫂子说着,已经拉过琴濯,往她的小篮子里塞了几斤新鲜的河虾。

琴濯要给钱,赵嫂子摁着死活不让,“我们打渔的营生,顺路就捎带上了,吃这么几只河虾还要钱,拿嫂子当外人不是!”

“那等过些时候能做桂花糕了,我给嫂子多送些。”

“这就是了!”赵嫂子笑眯眯地拉她坐到一旁的凉棚底下,日晒正高街上没什么人,常聚的几个小媳妇正在打叶子牌,看见琴濯便拉她入伙。

琴濯道:“我坐一阵就得回去了,之微昨日出去一天,还有些不舒服,我称些绿豆回去熬汤。”

琴濯是状元夫人的事,常打牌的人都知道,她人长得漂亮说话也和气,所以跟她相处也不会因为身份而拘谨。

安安也是空闲了过来瞅两眼,闻言便道:“这几天秋老虎正厉害呢,外面晒着不得褪层皮,我再给你包点儿金银花,下火的。”

琴濯拉住她,“这次就不用破费了,我估计她如今喝凉茶都快腻了。”

在老一辈人眼里,凉茶是消暑圣品,包治百病,平常有个头疼脑热都会煮一大壶。在座的也都是过来人,想起来小时候被爹妈追着灌凉茶的情形,均是了然于心。

“粉儿这段时间气色好起来了。”琴濯扇着手里茜色的丝帕,看着对面垂首端坐的人道。

粉儿就是陈记干果铺的新媳妇儿,嫁过来还不满三月,娘家就是对面开豆腐坊的,之前就常跟琴濯一块走动。

嫁到陈家之初,琴濯眼看着粉儿精神萎顿,打哈欠泛泪花的,就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可平常看他们夫妻俩还是和和气气的,粉儿父母也没有说什么,便掩着心思先没多管闲事。

粉儿冲着琴濯笑了笑,还是如往常那般可亲可爱,总是带着一两分的赧然羞涩。

琴濯想她是正如意,没有多言,听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斜对面的树荫底下,都是些卖小吃的摊贩,中午人不多,小贩们躺在长凳上休憩。

琴濯最喜欢一位阿婆卖的冰雪小圆子,夏日午后出来买菜都会来一碗。今日摊贩的边上缺了一角,阿婆的摊位空空如也,琴濯便问了一嘴。

赵嫂子抬头看了一眼,道:“是王家阿婆吧?她啊有几日没出摊了,听说家里出了事。”

琴濯不是多事的人,但听着是熟人难免有些在意,“上次就听阿婆的女儿要找人家,可是与这有关?”

“哪儿是找人家呢。”另一位嫂子好似知道些情况,摆了下手放低了声音,“王阿婆家的闺女是给人欺负了,听说对方还是有权有势的贵公子。对方家里去了人,想抬了阿婆家的闺女做妾,他们都不肯,正在官府闹呢。”

赵嫂子搭了句:“又是官家子弟,我看这事儿也悬。”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便是官家子弟,官府也不能徇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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