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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岑露出恍然的表情,看着盘中的甲鱼,又想到今天在生药铺的时候,听到那人也对着一只甲鱼生气说要炖了它,不觉眼眸微弯,心里却又猛地一顿,下意识问道:“夫人贵姓?”
“我夫人的姓氏比较少见,姓琴,单名一个濯字。”
薛岑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见过的人叫什么,只是看着才见过不久的甲鱼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头那种莫可名状的微妙又涌了上来,这五香甲鱼的滋味倒是没能尝多少到嘴里。
晚些回宫之际,薛岑心中始终钩挂着些未明,不知不觉又到了那生药铺。
夜幕降临,街市上不似白日喧腾,几家铺子在整理门面,眼看着也要打烊了。
薛岑寻到生药铺前,见还有人在忙活,却显然不是琴濯。
安安正要放门板,看到薛岑后连忙停手,认得他是下午时过来的人,也听到自己儿子的转述,忙道:“公子是来取药材的吧?我都包好了,马上拿给您!”
薛岑看了下再无其他人的店铺,接过安安的药包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下午那姑娘的伤——”
“索性只是皮肉伤,没有大碍。”安安见薛岑主动询问,却又喊琴濯姑娘,不太确定二人的关系,“公子跟喳喳认识?”
“喳喳?”薛岑乍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愣神。
这下安安确信他俩不认识,不过这公子倒是好心肠,可琴濯到底是有夫之妇,也不好说太多。
“姑娘……二人是姊妹?”
“可不敢自称姑娘了。”安安笑了笑,“我俩都已为人妇,她是我交好的闺蜜,也不在这里营生,只是偶尔帮我看一下店。”
虽然没对上名姓,薛岑这原本提到一半心,还是再度往上升了一截。
作者有话要说:
想苟一个编推,字数快到了,先隔日更一下,等下周再日更~
第10章
“你这状元爷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东头看桥就是西边看楼,要么就是下乡看渠,跟工人都差不多了。”琴濯帮孟之微整理着衣领,如常确认一遍没有破绽,蹙起的眉心却怎么都舒展不开。
刚进入秋日的天气,并没有特别凉快,尤其正午时分依旧火辣辣的,人在外面没一阵都会觉得头皮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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