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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姓齐。
之后就连他叔叔与遭遇了不测,他能活下来,或许只是因为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吧。
但是。
良久,慕寒江却忽然一笑,笑的几分嘲讽,他看着君玄澈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你吗?”
君玄澈摊手,却好似根本不在意,“信不信随你,反正我知道了,一切事实,还有待见证,还有,你的事我答应了,毕竟我也是为数不多希望你叔叔能苏醒的人……另外,你不是化名江峰吗?如果无事,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江峰,这个腰牌给你。”
慕寒江随手一截,掌心已经多了一枚腰牌,上面刻着一个玉字,这腰牌他认得,是玉衡城的客卿腰牌。
在玉衡城有一定的权限,所以,这君玄澈,是在对他示好吗?
慕寒江的心里充满了警惕,因为他这短短十几载的生命,吃过的亏也太多了,多到已经让他失去了信任的本能。
尤其,对方还是只‘老狐狸’。
斟酌再三,他只道:“你先有本事救活我叔叔,在说别的吧。”
“尽力。”
君玄澈也只能这么承诺,言罢,慕寒江方才转身离去,他来的时候,是悄悄潜入,又一路畅通无阻的抵达。
离开的时候,同样没有人阻拦他,加上他手上已经有了一张客卿腰牌,这算是君玄澈对他的某种承认吗?
慕寒江看着手中的腰牌,一时陷入复杂的沉思……这个人,究竟有没有信任的价值?
算了,一切先看他叔叔会不会醒来在说吧。
大约心里装着事,慕寒江离开的脚步并不快,等他在驻足的时候,不禁发现,他居然迷路了。
也怪君玄澈的园子太大,而且暗布迷阵,他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走差了路,不过没关系。
他正要运起轻功离开,不想就见一处楼阁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蓝景悦还是谁。
她依旧还是一身男装,脸上还贴着两撇小胡子,手里提着一盏酒壶,此刻迎风站着观景,颇有几分狂放不羁之感。
南楚的女子,都这样吗?慕寒江疑惑。
下意识的就纵身飞了上去。
蓝景悦这厢正提着空酒壶,如痴如醉的沉浸在玉衡城万家灯火的美景之下,毕竟她这辈子能出这么远的门,简直屈指可数。
说不定以后都没机会了,才不能把这么好的时光,浪费在睡觉上,她要彻夜玩乐,才不虚此行。
不想正被冻的有些打喷嚏,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谁?”
“我。”
二人怎么说也算熟人了吧,蓝景悦打眼一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小胡子,确定没被风吹跑了,才安心。
毕竟他男装的身份不能被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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