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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天回被打的连退数步,虽没受伤,可心里很受伤啊,“叔叔,你……”
“以后休要提此事。”
说完,根本不理会禹天回了,就一路往禹家深处走去,路上遇到好几处路卡,不过以禹北成的身份,自然是畅通无阻。
直接走到最里面,才从怀中摸出一只看上去像钥匙的东西,放在面前一面结实墙壁上的凹槽内。
轻轻转动,立刻墙壁上就开出了一暗门。
禹北成飞快的进入,随即暗门闭合。
而此地,便是禹家家主多年闭关之地,他已经很多年没理会过家中事情了,都是禹北成在管理。
若非这家主,乃禹家第一强者,武功深不可测,否则,早已被人推翻。
可正因为推不翻,便只能这么供奉着,因家主多年前走火入魔,和后来修炼的功法问题。
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宝,这几乎要掏空了禹家的内库啊。
此刻,禹家家主盘膝坐在一张,特制的玉床上,调息吐纳,浓郁的内力,仿若要化形成为烟雾,从他的身体飘散而出。
而他这样的打坐修行,一连可以好几日。
连禹北成都不知道,家主若是哪一日出关,实力该有多强横?怕是横扫白石山也不是难事。
可惜,就是不稳定。
“家主。”
“有事?”
禹家家主,禹战,缓缓睁开双眸,明明他的年纪比禹北成还要大很多,可一头乌发却是如玉一般,脸上也不见皱纹,看上去如三十岁一样。
但实则,他已经快六十了。
禹北成心中感慨,但嘴上却没有丝毫懈怠:“北城特来请罪,未能拿回无缺参……遇到了玉衡城的一些阻碍。”
“你过去办事不利,也不会这般亲自请罪吧?”
禹战问。
禹北成点头:“家主明察秋毫,我要说的,是这次遇到的一个人。”
“什么人?”
“玉衡城之主的那位爱徒,君玄澈。”
“当年,那个飞花夫人的儿子,君玄澈?”
“没错,就是他,”禹北成点头,继续飞快的道:“我第一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南楚,当时也没觉的此人有何不对,就是性子有些跋扈,可今日一见,突然发现,此人深不可测,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竟是……”
“竟是什么?”禹战问。
“竟是已经突破了天境!”
说他是白石山年轻一代第一人,都不为过,所以这样的人,就很容易引发各种猜想了。
尤其,他还是当年那个飞花夫人唯一的儿子。
“家主不要忘了,当年的飞花夫人,是因何而死的。”
禹北成的问话,很是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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