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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芝看着眼前两枚小小的荷包,若是打开了,这荷包便多半是毁了,他自然是不舍得轻易打开看的。
不过这他收到,亲生女儿的第一份礼物,总是格外珍视。
“好,本候都记下了。”
徐景芝接过荷包,其中一个送给他的,他便顺手系在了腰间。
权贵男子的腰间,一般都悬挂佩玉的,若是谁挂了荷包,要么是心上人所送,要么便是妻女的信物。
意义是不同的。
徐景芝望着孟青瑶,最后忍不住道:“日后若发生什么为难的事,都可以写书信给我,若本候能帮你做的,便一定帮你做到,如何?”
作为舅舅的好友,这般承诺,算是过重了。
却见孟青瑶摇了摇头,道:“我对侯爷,别无所求?只望侯爷平安。”
言罢,身后道路上响起一片马车声,却见不是孟家报信的马车,却是君玄澈的座驾。
因为太过宽敞华丽,就是在不识货的人也能一眼认出。
“既然皇爷来了,那本候便不逗留了,”徐景芝自然从蓝玉成口中,知道了孟青瑶与君玄澈的真实状态,不太多问。
遥遥对马车上的君玄澈,淡淡一礼,便与随从打马而去了。
其实君玄澈一直能看到徐景芝的身影,此刻走到孟青瑶的面前,以折扇挑开车帘,问。
“要去太学,怎么不问本王,可顺路啊?”
“我去不去太学,难道皇爷不知道吗?”孟青瑶狡黠的笑了笑,她今日就是故意再次巧遇徐景芝的。
算作还礼。
她虽不指望什么,但有些东西也是慰藉。
君玄澈闻言没说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竟是道:“既然不去太学了,那看来我们不顺路,就此分道扬镳了。”
“什么分道扬镳了?你若走了,我坐谁的车回去啊?”孟青瑶一愣,以她对君玄澈的了解。
怕是这厮生气了,只是他生什么气呢,自己好像没惹他生气吧。
“皇爷,你怎么又生气了?我哪里做的不对吗?青瑶脑子笨,自己想不清楚,你得告诉我才行,不然皇爷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孟青瑶索性直接趴在君玄澈的车板上,死活不起来。
满口的讨饶撒娇。
因为她知道,跟君玄澈这种人,来硬的,他比你还硬,来软的嘛。
君玄澈简直又爱又恨,直接将车板上,这撒娇的小丫头,给提上了车,生气道:“你不是聪明的很吗?如今都知道送人荷包了,却压根没想到送本王一个?到底本王算不得什么,入不得你孟郡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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