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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他再一次意识到,她很独特,和其他人似乎都不一样。
白泽不知道怎样描述这种感受。
那是第一次精通几乎万事万物的他,找寻不到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她。
虽然他是一时兴起想要看看凡人的岁月。
不过的确也不必到处奔走。
然后他忍着一种喝奶拜师的古怪感,就成为了她唯一的徒弟。
在招摇峰的日子,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平静。
他的意思是指,并非出于外界的喧嚣打扰,而是她本来的脾气。
经常做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出来,哄着他吃。
偶尔也撑着下巴觉得他脸上受了伤极为可惜。
想要帮他疗伤。
他当然不会受伤,只不过有意收敛容貌。
他不想把自己变丑,扮丑还是可以的。
于是她便也尊重他的想法,不治便算了。
两人单独相处了好长一段时日,即便他常常言简意赅,近乎冷淡,她也能够乐此不疲,好似完全不为他的漠然而感到失落。
后来她独自出山游历,让他守着招摇峰。
又捡回了两个徒弟。
一个是白鹤妖,一个是喜鹊。
这令人感到诧异,因为据他了解,当今修仙界的人和妖魔界心照不宣的不和。
她怎能光明正大地把妖收入门中当徒弟?
后来偶然瞧见别的修士收徒,那冗长复杂的流程,他很快意识到,她其实本来就是跟一般修士不同的。
两个小妖,一个叫姜宴,一个唤谢更。
前者性子温吞慢热,后者跳脱聒噪。
他虽然知晓的东西多,但是却并不全部了解。
就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两只小妖性格截然不同,却都会因为她偶然的一句话逗得脸红羞涩一样。
他从来不会。
也没有感觉。
他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自己发生变化的了。
竟也会如同凡人一样有感到愉悦,妒忌,失落般的种种情绪。
这种情绪不知不觉地侵袭到身体里,连一向敏锐的他都没有很快察觉。
好在他并不溺于既定的现状与规则,也不畏惧于改变。
他有很强大的实力和坚定的心性。
他一直坚信。
不过他好像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
到底还是不可控了。
于是他很有计划地靠近。
他已经太久没有想要的了。
所有的成熟的兽类,都有一个固定的习惯。
在抓捕猎物之前,他会了解她一切的习惯和弱点。
比如她喜欢午睡,比如她睡醒之后耳垂总是红红的,比如她老是佯装生气,比如她生气的时候不管什么原因你只要示弱就好……
另外还要抛开其他的阻碍物。
安排清师弟们的事情,少让他们靠近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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