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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慈心赶忙帮腔,道:“是我告诉阿念的。”
云羡嗤笑一声,道:“我记得,陛下曾告诉过太医,此事不许外传的。母亲又是从何处听来的?莫不是母亲神通广大,手都能伸到宫里了?”
“不……”徐慈心百口莫辩,她不敢承认,怕害了刘行止,也不敢否认,怕害了刘念。
正当她进退两难着,只听“啪”的一声,刘念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刘念“啊啊”的叫着,疼的连话都说不出,只捂着胳膊粗粗的喘气,眼里满是惊恐的盯着云羡。
徐慈心这才发现,这一鞭子,更是云羡抽的。
她着了一身白衣,头发因为淋雨,湿漉漉的粘在脸上,越发衬得脸色青白,几乎是失了血色。此时,她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念,眼里冷得像是结了万年寒冰,再化不开的。
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条马鞭,好像随时都能抽到刘念身上去似的。而此时的云羡,便如同地狱来的修罗,冷厉的不成样子。
尤其是眼里那毫不掩饰的蔑视,以及那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置你于死地情绪,着实令人胆寒。
徐慈心连护住刘念都忘了,只不住的发着抖。
“啪!”又一鞭子利落的抽下来,刘念的身上很快便显出一道血印。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说!”云羡恨恨道。
“不是我……”刘念蜷缩着哭道。
刘行止看不下去,沉声道:“此事还未查清,娘娘如此行事,只怕不妥。”
云羡置若罔闻,只狠狠的抽下去,道:“你一个深闺女子,从哪来的蛇毒?是谁给你的,说!”
刘念不吭声,只呜咽着,在地上打着滚。
徐慈心再忍不住,上去护在刘念身前,双臂张开着,道:“云羡,你要打死阿念,倒不如先打死我!”
云羡冷喝一声,道:“滚开!”
她见徐慈心不肯躲开,便将鞭子重重的抽下来,徐慈心疼的大叫。
刘子宁猛地站起身来,道:“刘云羡,你还知不知道孝顺的孝字怎么写?”
他说着,就要上来夺云羡手中的马鞭。
云羡闪身躲着,她脚下一软,直直的向后栽下去。
身后,有人伸手扶了她,她只觉撞进了一个怀抱里,那怀抱温暖而宽厚,无端的,便让她心安。
“陛下?”云羡且惊且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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