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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苏翘更软声道:“民女手没轻没重的,殿下疼一定要与民女说……”
她嘱咐完,依然没听到景迄的回话,只是她整个人天旋地转,回神已经从景迄的身后被他抱到了他面前的桌上。
景迄的桌上不像姑娘家的妆奁,上头只有一根苏翘刚刚放上去的玉簪。
苏翘拿着牛角梳,看着近在咫尺的景迄,神情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抱到了桌上。
“殿下……”
“你这是把孤当做了几岁的奶娃娃,要给孤打扮多久?”
她问了他两次疼不疼。
他自然是疼,只是疼得不是绷紧发丝的头皮,而是别的地方。
她既然怕他疼,那便要由她来解了他的疼。
便是能任她摆弄的小孩,也要她给足了甜头,才会乖乖坐在让她玩头发丝。
把人拉进,景迄的唇袭下,先轻咬了苏翘的下颌。
酥麻的疼痛从上至下,一直到了苏翘的脚趾尖,她捏紧了梳子,发现不知何时屋内的李进和小安子已经不在了。
吻从下颌过渡到了脖颈,景迄扶着苏翘的后颈,逼着她的高高扬起了下颌。
如雪细腻干净的肌肤多了瑰丽的色泽。
景迄的唇齿回溯,吻住了苏翘微张的唇,他越进攻,她就越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不止何时苏翘已经松开了手上的牛角梳,胳膊撑着桌台上,纤细的腰柔若无骨。
摇动的木桌伴随着物品滚动的声响,苏翘泪眼朦胧的眼眸下睇,颤着道:“殿下,簪子要掉了……”
“随它。”
景迄突然想起了什么,瞧着她眼角的泪:“疼吗?”
“你疼得话要与孤说……”
“孤没有轻重……”
把最后一句苏翘说得话还给了她,景迄扶苏翘腰的手倏然收紧,苏翘瞪大了眼,脑子一片空白。
这会要是底下的桌子要是能开口说话,估计都要因为这快散架的力道大叫一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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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是个周全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厢鸣金收兵,准备好的衣裳就送进了屋子。
苏翘换好了衣裳,出了屏风发现景迄已经束好了头发,也不知道是他束的还是李进代劳。
不过都不重要就是。
见景迄拿了一截紫玉在看,苏翘隐约觉得有些眼熟,就听到李进有些可惜道:“这支是殿下及冠时皇后娘娘送得簪子,也不知内务府寻不寻得到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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